酒精徹底控製了我的理性,我感覺臉上好濕,用手一摸居然全都是淚水。TMD今天是怎麽得了,老子活這麽大都沒留過這麽多眼淚。我試圖用袖子抹臉,卻感覺眼窩就跟個噴泉一樣,嘩嘩的往外冒水,堵也堵不住,擦也擦不完。

這時我眼前出現了一直捏著紙巾的手,我順著那手臂望上去,是一張模糊的臉。我揉揉眼睛,使勁的看啊看,依舊是看不清他的臉。他把我攙扶起來,把我的一條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我整個人順勢倒在了他身上。他沒有我高,身子板也單薄,一副弱弱的樣子,我全身都沒了力氣,幹脆變作了一塊巨型橡皮泥,貼在了他的身上。

他扛著我出了酒吧,用濕紙巾把我的臉上的鼻涕眼淚什麽的擦幹,一陣冷風吹過,我有些酒醒了,但是頭還是痛的不行,眼前也一片昏花。我聞著他身上的與眾不同的香味,身體變得更熱了。我把手順著他的頸子伸到了他的襯衣裏,開始大肆揩油。他背著我走的艱難,身體開始一點點變得僵硬,被我摸的時候喘氣聲會加重。

他問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他的聲音有些抖。

“我們去賓館吧。你做不?”我朝著他吐氣,可惜吐出的都是腥臭的酒氣。他別過臉,也不說話。

我就當他是默認了,便攔了出租車。說實話,我從十年前就不再喜歡這種類型了,瘦瘦的跟豆芽菜一樣,像個沒長胸的女人。但是我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欲望還是不可抵擋的來了,就跟什麽貓科動物發倩了一樣,恨不得咬他的脖子啃他的腰,把他整副身體都嚼一個遍。而且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同的,就算是不長胸的女人,身體也是軟的,聲音也賤的不行,男人卻總是硬的。他在床上很生澀,也很僵硬,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樣有些矜持的型,我不喜歡放蕩的叫聲,我喜歡那種男人因壓抑而嘶啞的聲音,非常的性感。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甚至累到也沒洗澡就直接沈沈的睡了過去。我隻知道,很久沒有這麽痛快的釋放過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長期的失眠引起的後遺症。我用手擋住並不刺眼的陽光,掙紮的坐起來,卻發現身體像是灌了鉛,腦袋也痛的不行。身邊的人還在睡。淩亂的床單衣物,各種汙穢物,兩人身上斑駁的痕跡,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真是一場很盡性的一掖情。◇思◇兔◇網◇

我一手掰過身邊人的睡臉。我眯著眼朝他的眼睛眉毛細細的看過去,原來是那個坐我身邊聽我故事的年輕人,仔細的看,和小澈是一點也不像的。眼睛也不像,嘴也不像,鼻子也不像。完全是另一個人啊!所以我昨晚隻是鬼迷心竅了嗎?我繼續盯著他的臉看,還是覺得似曾相識,卻記不得在哪裏見過。他張了張嘴,看樣子是要醒了。我有些臉紅,轉過臉去,開始摸我的褲子穿。

這時一隻手從後麵環住了我的腰。我轉過頭去,正要對他說,“你醒了。”卻對上他壞壞的笑臉。他翹著嘴角調笑著說:“嗨!老板!”

這下我徹底認出了這是誰,這不就是昨天早上被我炒掉的那個小子嗎?

我心裏驚了一下,但表現很淡定的說:“哦,原來是你啊。”

他一把甩掉我手裏的褲子,一個淩厲的翻身一下子騎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壓在床上,說:“老板你昨天這麽熱情,不如我們再多玩一下吧。”被單從他的肩上滑下露出赤摞的身體。我笑不出來,也說不出什麽話來。他俯下`身,開始親吻我的耳朵,並低聲說:“不想做的話,繼續給我講講故事也好啊。我喜歡聽故事。”

我有些惱羞成怒,把他掀翻,坐起身來,道:“我跟你講過什麽?昨天的事我記不太清了。”他不再纏上來,胳膊支著身子半倚在床上,笑道:“昨天您可講了很多故事,比如什麽為了在蘇澈眼前扮好人不惜背叛朋友,送情敵去潛規則;比如什麽為了自己脫身把販毒罪嫁禍給自己兄弟,甚至包括你喜歡的蘇澈;比如什麽為了錢和地位去S市幫派做臥底,還出賣了對自己情深意重的少爺和少爺哥哥;比如什麽被自己背叛過的少爺毒打加威脅,供出了W市西街二少爺的行蹤;比如什麽自己是如何如何愛蘇澈,甚至愛到殺了自己情敵!您還真是曆經坎坷,見多磨難,壞事做盡,人渣一個啊。哈哈哈哈”

我無視他的瘋癲,徑自穿好了衣服。他還在繼續說,繼續笑:“人要活到這個份上真TMD可悲!”我聽到這一句,忽然就怒火中燒,轉身朝著他撲上去就是一拳。他被打也不還手,還是繼續的笑,笑的我拳頭越來越硬,便趁著衝勁又給了他幾拳。他被我打的翻下床去,卻還不忘用手勾著我的脖子,所以後果就是,我也被帶的翻了下去,我們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他開始反擊,但是並不打我,隻是用手製住我,並且撕咬我的衣服。我剛穿好的外套又被扯開了。他順著我的脖子咬,一直咬到鎖骨。

然後他抬起頭來,對我說:“你真是一惡人,都TM快趕上我了。”

我一愣,然後我們就對上了彼此的眼神,良久以後,兩人忽然都大笑起來。我笑累了,就對他說,“你說的都對,我TM就是一人渣。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