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那個酒店門口,我就遇見了我的一個我最不想遇見的人。他現在的身份是W市西街的二少爺,跟著他老爺子一起來的。真是巧,巧的很啊。我看到他從車裏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就立刻頭嗡的一陣響眼睛都瞪圓了,恨不得立刻扭頭逃了!然而他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我,他臉上微微有些驚訝,然後瞬即又恢複了微笑。我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那頓飯我吃的難受,腦袋亂的很,木偶一般的跟隨我哥的動作,一句話也沒敢多說,隻是靜靜的坐著聽著。

飯局目的很明確,雙方都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並表示願意合作,但有些條件還是要再做商議,於是約定三天後再議。

散了以後,我就立刻拉了我哥到車裏耳語,我說這生意你還是別做了,我以前得罪過那個西街的二少爺,他一定會心裏不甘給我們下套的,這個事風險太大。他聽了後,問我,你怎麽得罪他的?我怎麽沒聽過這事?

我就怕他問這個,腦子還是亂嗡嗡的,我就說,具體怎麽回事我就不說了,反正很嚴重的,他恨不得我死,你知道嗎?我們一定要提防他們。

我哥笑了笑,說:“小鍾,提防是肯定要提防的,但生意還是要一樣的做。小鍾,你是不知道這樁生意有多難得啊。你說著很嚴重,但我也沒看出那二少爺看你的眼神有什麽兩樣啊。你看我問你你又不說。”

我這個著急啊,忙道:“我不是不說,隻是……哎,哥,這次這個生意真的不能做,我不隻擔心中了他們的道,我們是應該不要跟他們有任何聯係啊!!“我說著,十二分努力的向我哥做出認真的表情,我靠,我這輩子還沒做過什麽認真的表情,我還真不知道這個表情的要義是什麽。我隻是盡可能的瞪大我的眼,朝他點頭。→思→兔→網→

我哥似乎看了後,像是信了半分。衝我使了個眼色說這車裏不方便多說,什麽情況回去再說。我們倆便各自陷入了沈默。

回到家,我立刻叫人去查了我們和W市東街的過往。兩天以後我手下的一個小弟暗中給我發回了情報。我當時剛洗完澡,他派人把一個檔案夾親自送到了我門口上。我穿了浴袍就取了來,還納悶為什麽不發我郵件得了,還要送上門來。關了門後我開始拆檔案袋,看到第一份文件時我就被其中的內容驚呆了!接下來我神經高度緊張的逐字逐句的讀完了剩下的內容。我已經頭腦想到要炸掉了!我立刻撥了我哥的電話,叫他過來。然後我就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覺察不出時間過了多久。我哥到了。他這次沒按門鈴,直接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看到麵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的我,又似乎鬆了口氣。他推推我肩膀,問,小鍾,什麽事啊?

我對著他苦笑,我說,哥,你知不知道你手下有內鬼?

他很驚訝,問,你發現了什麽?

我說,我沒什麽證據,但是我覺得你需要警惕一下寶三。

他聽到這句後大驚,立刻去回廊撥了電話交代了些什麽。不久又回來問我,你發現了什麽?

我笑了,說,你行動還真快,我什麽還沒說呢。是不是我懷疑誰,你都會信啊?

他表情依舊嚴肅,小鍾,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這麽說的。你到底還知道什麽?

我攏了一下劉海,竟發現自己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我說:“哥,我以前的確認識W市西街的二少爺,並且很熟。隻不過這個事我不想說也不希望你問。”我頓了下,看到他眼睛裏閃過一絲光澤,我繼續說,“我確定的是,他很恨我。一定會報複我。我不確定的隻是以什麽方式罷了。現在我十分的懷疑寶三,我懷疑他是西街的人,是他種下的暗樁,並且一直都是。你還記得三年前,我們正準備和西街做一場大買賣,可是中途被條子的介入而中斷了麽?”

他聽了後搖搖頭,當時他正在國外,的確應該是沒有印象。我歎了口氣。說:“確實這事和我們也沒什麽大關係,這樁渾水不趟也罷。後來案子找了個替死鬼悄悄結了。也沒人再提起事前的交易了。我現在手上有些資料,是我剛剛拿到的。有當年的那個案子的警方的案底。我看了才發現這裏麵是大有文章啊。”我遞給他幾頁文件看。他看完後依舊一臉困惑的看我。

我給他講解著說:“這裏麵的確沒有寶三,但是這幾個人他們關係很好。這個叫馬錦翔,半年之前還在這裏過過夜,你應該知道。”我苦澀的笑了一下,“這三個人和馬錦翔是一個樂隊的成員,都是幾個年輕的玩音樂的小孩,共同建了這個樂隊,還錄了很多歌,一心想擴大自己的知名度成名什麽的。當時寶三和他們不知什麽原因關係非常好,後來還托我幫他們走後門,當然這是後話。這個叫蘇澈,他的身份比較特別,不算是樂隊成員,但是也算是幕後的成員吧,可能管後勤什麽的事。”

他聽的有些亂,說:“那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和西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