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本子一臉的驚訝,一邊翻著看一遍感歎說:哎呀,真沒想到你都在忙這些東西,這麽浩大的工程你都私下進行了?這些都是你寫的嗎?

我說是啊,我現在還有很多疑點,比如這個工廠我從來都不知道。可是夢裏的我卻好像很熟知的樣子。

他合上本子,開始有點嚴肅的問我,你真的這麽重視夢裏的事嗎?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說,我知道正常人都覺得我很神經病,但是真的,我這人還真就這麽一個愛好了。

他說,不是,我不是覺得你神經病。我覺得你挺細心的,挺好的。我是想說,我倒是知道這麽一個工廠,不知你感興趣不?

我的確感興趣了,說,真的?是在哪?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說,也不遠,就是在S市。說著把本子遞給了我。

我收起本子,說,好啊,等有時間我們一起去一趟啊!

“哎呦!去一趟哪啊?還一起去?私奔啊!”我一轉身,原來這會功夫,牛子他們已經來了。我罵了他一句死開就不理他,這人我可拌嘴拌不過他,特能說一人,最近開始愛開我和朋子的玩笑,靠,倆大老爺們的讓他說的特惡心,老子又不是女人。

我們一路說笑打鬧著,又路過了昨天的一家家小攤。我回憶起昨天收保護費時的情景,感覺沒有什麽異樣,開始對哥幾個建議再去一趟昨天的餛飩麵館。牛子說:“靠,你小子是忘不了昨天那妞怎麽著?昨天沒做爽?”我心說那妞太惡心了,看著挺清純,浪叫起來特惡心,你白送我我都不想再上,我隻是想重新回憶昨天的細節。於是嘴裏說:“我可不是想那妞。”牛子說,“難不成還是想那餛飩麵?靠,麵還不如妞吧!”他說的的確對,麵是不怎麽好吃,我們昨天去吃二頓完全是想泡那妞。這時朋子接了一句,“其實是我想那妞。”我很驚訝朋子的接話,又很快意識到這是他在幫我,看來他也真的很支持我的預言夢的看法,我朝他送了個感激的眼神。牛子朝他腦袋狠狠地一個爆栗,說:“朋子,不是吧你。你能想那妞?你是口味怪異還是沒見過女人啊?沒見過哥哥給你多多的找,這種話說出來丟人啊。”

我們的話題開始轉移到妞上,邊聊著麵館就到了,這次卻沒看見昨天那妞。我們吃了餛飩麵,依舊天南地北的侃著。這期間我一直努力的在觀察與思考,依舊沒有什麽進展與頭緒。接著眼看就晚上了,我們又到了少爺的場子。

剛一進門的時候,我和一個人影擦身而過,忽然就覺得有些眼熟。於是我進了大廳又退回來,出了門就隻能看見了剛才那人的一個身影了。我隻是覺得眼熟,卻說不上那裏見過。我轉身一看,朋子也隨我出來了,問我怎麽了。

我指著那人的背影問他,你看那個人,我好想在哪見過。

朋子說,他啊,我有印象,是不是昨晚鬧事的那個?還被砍斷了一個小手指,少爺還叫你送他去醫院呢。你忘了?

我一拍腦門,對啊,就是他!昨晚手無寸鐵來鬧場子,被削去了一個手指算他走運了,一般這種的都是被斷手斷腳了,不過沒想到少爺還真認識他,少爺出來後,看了他沒說什麽,隻是叫我帶著他的斷指趕緊去醫院,沒準還能接上。說完就扭頭走了。少爺的態度似乎認識他很關心他的手,但是又似乎漠不關心愛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