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知道我的疑問,爺爺笑著說:“他是慶的隊長,是經曆過嚴格訓練出來的大校,也是今年即將升職為最年輕少將的雲辭,除非他願意,不然沒有誰能奪走他的性命,他就是死神。”

這是一個經曆過沙場,見慣生死的老將軍,這是他給薄音最高的評價。

他的言語之間全都是欽佩。

爺爺說,薄音這次的受傷換來了最重要的情報,是突破性的進展,他也說讓我這段時間多陪陪薄音,上麵給他放兩個月的假。

我回到醫院的時候,薄音還在睡覺,我索性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問他的情況。

主治醫生說,薄音的傷目前最主要的就是修養,基本沒有什麼大的危險了。

我想著薄音現在可能還沒有醒,而且慶又在病房裏陪著他,所以我買了新鮮雞肉回到瑾南。

我燉了一鍋湯,裝在保溫盒裏開車去了醫院,到的時候薄音已經醒了。

他看見我立馬沉著臉問:“去哪兒了?”

受傷的薄音這兩天依賴性很強。

我提起手上的保溫盒笑了笑:“回家給你燉湯了。”

“又是排骨湯?”他問。

薄音隻喝過我做的排骨湯。

我搖搖頭,過去坐在他身邊將盒子打開說:“雞湯,很香的。”

我把湯倒在碗裏,伸手理了理他額前的頭發,將他攙扶起來在他身後放了一個枕頭。

我將勺子送到他唇角,他低頭抿了抿,隨後全部喝下,我見他這樣輕笑著叮囑:“慢點,慶又不會跟你搶。”它剛才跑出去玩了。

薄音不以為然說:“餓了。”

他受傷的這段時間都是吃的流食,都是清淡的白米粥,雞湯對於他來說比較有味。

薄音喝的想上洗手間,他這些天昏迷都是男護士幫他處理的,放的有尿袋。

但他醒來後堅決撤離了!

而且從他昨天意識清晰到現在都還沒有上過洗手間,但現在……我本來想喊護士,但想想就放棄了,這個男人一直都好麵子。

我去洗手間拿了一個小盆,薄音看見斜兜了我一眼,聲音冷冷的問:“你讓我這樣?”

“我伺候你,你還不樂意?”

我脫下他的褲子,伸手扶住他的兄弟將盆子放在下麵,薄音眉頭跳了跳,沉著臉解決生理問題,還弄了我一手,還好病**上沒有。

我端著盆子立馬回到洗手間,用洗手液一直洗手,最後還把盆子洗幹淨了。

我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一個人,但我又心甘情願,我願意伺候他一輩子。

就像我新年前受傷,薄音都是一心一意的伺候我,也從來沒有嫌棄過我什麼。

我打開門出去的時候,薄音正微微的閉著眼睛,我過去坐在他身邊發現,他的耳側那個位置有些微紅,他這是在害羞嗎?

他最敏[gǎn]的地方也是那裏,沒想到害羞的時候那裏也會微紅,簡直可愛的不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薄音立馬伸手按住我的手,緩緩睜開眼睛,將我的手心握在自己掌心裏,低頭看了半晌,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最近怎麼沒有做指甲?”

我:“……”

我是有做指甲的習慣,但自從他離開後我心裏擔憂,就沒有去指甲店的心思。

“過段時間去。”我說。

“哦。”

薄音拉著我的手沒有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