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用毛巾擦拭著我的身體,手指在上麵緩緩的移動,留戀,甚至輕輕的觸摸。
我忽而明白,他很想要。
隻是他強製忍著。
最後他將我從浴缸裏撈出來,用浴巾擦幹將我抱在懷裏,手掌一直撫摸我的雙腿。
我無語的看著他,窩在他懷裏沒有阻止。
“小東西。”
他喊我,我嗯了一聲。
“皮膚很滑嫩。”
我一口老血嗆在喉嚨裏,這話確定是從薄音口中說出來的?
我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他垂著腦袋抿著唇將自己貼上來,吩咐道:“吻我。”
薄音以前說過,他希望我主動。
他這個**的男人,特別喜歡我主動。
我伸手捧著他的臉,吻住他的唇瓣吸允在自己唇裏,然後撬開他的唇伸出舌頭進去裹著他的,用了勁吸允,吸的自己口幹舌燥。
薄音的手指一點都不安份,在我身上到處拔撩,我能感受到他抱住我的手掌緊了緊,我忍不住啊了一聲,他連忙鬆開我將我背對著他平放在他雙腿上,然後輕輕的碰了碰我的傷口。
“不疼。”
薄音也收手將我抱出去放在**上,然後自己又去了一趟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溼潤。
他這是洗冷水澡來的?
我偷偷的笑了笑,趁著他擦頭發的時候拿了一張毛毯出去放在地上,對慶說:“睡這溫暖些。”
慶搖了搖尾巴臥上去。
我起身看見桌上的玫瑰花,猶豫片刻拿著花瓶進了臥室,放在梳妝台上。
薄音正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看見問:“這花是哪裏來的?”
“慶送的。”
薄音愣住,他視線落在玫瑰花上,隨即收回視線,聲線平靜道:“慶不會在路邊撿東西也不會要陌生人的東西,除非有人送你。”
我猜想著道:“啊,那是誰?會不會是談溫涼?我今天去的那個商場距離醫院就幾分鍾的路,有可能是她送給慶玩的,慶剛好給了我。”
薄音聞言斜眼看著我,隨即淡淡的語氣道:“你的想法,也沒出入。”
也隻有這個可能啊。
慶認識的基本是慶隊伍的人。
而慶的七人貌似隻有談溫涼在這裏。
我想起什麼似的問:“爺爺他們大壽,我買了一對玉樹。”
薄音道:“這些他們不在意。”
我問:“那這份禮物不好?”
薄音放下雜誌起身,握著我的肩膀將我從沙發上扶起來,淡然道:“無論什麼禮物,他們都會認為沒有孫子或者外孫重要。”
薄音又在提孩子。
我也有點奇怪,為什麼我總是不能懷孕?
難道因為上次被嚴柯他們那樣對待,所以身體現在不容易受孕了?
但不可能啊,醫生說受孕沒有什麼問題。
我點了點頭,想著有時間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萬事小心總是沒錯的。
我哦了一聲跳過薄音這個話,繞過他撩開被子躺在**上,薄音坐在**邊,對我道:“還有幾天時間就新年了,明天我們回薄家住。”
“你回你的薄家,我回我的鍾家。”
薄音立馬皺眉問:“為什麼?”
“我還沒有嫁到薄家就住過去,這樣不矜持。”
我解釋,薄音卻對我這話仰了仰頭,沉默半晌問:“你覺得自己平時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