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紋在這裏?”
薄音的手指摩攃著瓷花的位置,似乎有些在意的使了點勁,我笑著說:“好看,所以就紋了。”
他不願透露,我怎麼會說真話?
薄音瞞著我這些事,不不不,應該不是瞞著,這些事他本來就沒有告訴我的必要。
我躺在上的這一刻,似乎發現一個問題,這次我輕易的回到他的身邊,好像帶了防備。
就好像回到了曾經的鍾時光,沒心沒肺,有一天沒一天的過著日子,也在這一天又一天消失的時間裏,找著薄音口中他自己說的那個愛。
我推開薄音的身體,揉了揉他的腦袋去了房間裏的浴室,洗了洗身體然後出來穿上剛才的衣服。
而他還躺在上,手臂枕在自己的腦袋下,目光狹長的望著我,我淡定的穿好鞋子,叮囑說:“你不喜歡熱鬧,就在這裏等到晚上出來參加晚會吧。”
“嗯。”
薄音果然不喜歡外麵的熱鬧。
“我中午給你帶午飯回來。”
“嗯。”
我正打算出去的時候,薄音喊住我說:“把我那件大衣穿上,你不是怕冷嗎?還穿這麼少。”
他還記得我怕冷呢。
我猶豫一會,還是聽他的話將他的大衣穿上,出去的時候古詩詩他們正在沙灘上打牌。
她見我出來,連忙說:“過來,一起玩。”
我過去坐在他們身旁,古詩詩重新發牌說:“我哥剛回來,他說午飯之後我們就去海鮮市場原材料,今晚我們一起做海鮮大餐。”
“嗯,但是會做海鮮大餐的沒幾個人吧?”我將牌拿在手上問一旁,“裴尚溪你會嗎?”
“切,你以為是你?”
“那就是會做了,一個免費的苦力到位。”
聽我這樣說,裴尚溪臉色不好道:“你憑什麼替爺做決定,老子可沒打算做。”
古詩詩聽聞,直接一巴掌拍在裴尚溪的胳膊上,質問道:“出來之前你保證過什麼?男同胞做什麼事要走在姑娘前麵,要體現男性力。”
裴尚溪哼了一聲小聲狡辯:“我們是姐妹。”
古詩詩忽視他出了一張牌,統計說:“我哥會做,裴尚溪會做,顧庭也會,溫涼姐與許念姐會嗎?”
我發現會做的都是幾個男人。
許念搖頭,不過笑的很溫暖,語氣溫雅的說:“我雖然不會,但時光,你的薄先生會。”
“他會嗎?”我微笑著說:“他隻是說過不會做難吃的飯,倒還沒有見他做過海鮮。”
應該說薄音一頓飯也沒有給我做過。
“以前與書兒,伯父伯母一起出去遊玩的時候也是在海邊,薄先生親自做的海鮮大餐。”
以前?那就是七年之前。
那時候薄音應該還與她在一起,不然她怎麼會跟著他們一家人出去遊玩?
那時候的薄書應該十八歲左右吧。
而薄音也不過二十三歲。
但二十三歲也比我現在還大,難不成他們晚上滾單了?薄音那個猴急樣,應該滾了。
一想到這我心底就有些鬱悶。
鬱悶歸鬱悶,這也是薄音過去的事,這時候一陣海風吹來,我緊了緊薄音的大衣,淡笑著說:“這算是發現他的新技能,以後有福可享了。”
我不喜歡許念這種拿過去說話的態度,總感覺她特別了解薄音,而我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