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昨晚被滿足,心情很愉悅,至少我覺得他說話的語氣都比平常溫柔了那麼一點點。
我伸手用被子裹緊他,說:“我沒注意搶了你的,我還很困,趁著他們還沒起來再睡一會。”
“你體力不好。”他下結論道:“太瘦。”
瘦跟體力不好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誰特麼被折騰一晚體力還很好?
我閉著眼沉默,翻了一個身子背對著他,薄音卻不依不饒的將我摟在懷裏,感興趣問:“你與古詩詩玩那個遊戲,說我**幾次?”
“……”
“我沒說你。”
薄音忽而冷著聲音問:“那你說誰?”
我有些疲憊的解釋說:“我自罰三杯逃過了這個問題,不敢說你這個老人家。”
薄音的嘴唇蹭著我的後頸,薄涼的唇越來越下,貼住我的背部輕輕的吸允,手指還亂拔撩。
我有些鬱悶的轉身推開他,從他身上搶過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說:“你精力這麼好,那就不用睡了,起**去給我買早餐。”
“嗬,小東西挺會使喚人。”
薄音還是起**離開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我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出去,在樓下看見他正挺拔著身子坐在沙發上。
不僅他在,所有人都在。
我好像是最後起**的人。
古詩詩見我下來,連忙笑嗬嗬道:“我說時光同學你也太懶了吧,這時候起就算了,還打發薄先生出去給你買早餐,你這是浪費資源啊。”
我看了眼薄音,他是不是說了什麼?
我過去坐在他身邊,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他手上,坐在他的身邊,說:“是他自願去的。”
我的對麵坐著許念,她神色自若的看著我以及一言不發,玩著我手機的薄音。
“是嗎?”
古詩詩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拉著顧庭起身,招呼說:“走走走,大家一起去吃早餐。”
起身之際,薄音將我的手機揣在他的兜裏,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如若我記憶沒有出入,貌似是你趕我下**的。”
“正經點,男人!”
薄音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十點鍾左右的時候,古詩詩神神秘秘的跑到我身邊說:“哎喲,時光,我都不知道你把高冷的薄先生**成這個樣子了!你知道他早上說什麼嗎?”
我好奇問:“他說什麼?”
當時一眾人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下來似乎想要出門,古詩詩連忙問:“薄先生要去哪裏?”
薄音淡定說:“時光讓我去買早餐。”
“她在做什麼?”
古詩詩多嘴問了一句,薄音微微垂著腦袋想了想,回答說:“搶了我的被子,還在睡覺。”
“我特麼就多嘴問了兩句,一把狗糧就給我們塞進來,我有顧庭還好說,我當時看著念姐與尚溪的臉色瞬間白了下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上次我從裴尚溪的房間衣服散亂的出來,他還生我氣回了郊外的別墅,就是在別墅裏我才知道許念這個人。
而薄音知道裴尚溪對我有心思,他這是在強勢給他塞狗糧?或者暗藏心思的表達自己的所屬權?
薄音擅長套路,說話之間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我跳過她的話,攤手無所謂道:“他又沒給我買回來,還不是等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