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什麼一樣,從一旁的包裏取出一個禮盒,伸出手遞給他道:“喏,你的禮物。”

薄音對我並不差,而我也是愛這個男人的,昨天的低落情緒也隻是昨日。

昨日過後,就不要去想這些糟心事。

雖然知道有些結埋在心底,終究會厚積薄發,但這也是我現在不應該考慮的事。

薄音對我的熱情略有些驚訝,邁開長腿,一步站在我麵前,從我手上接過去。

不同於上次的忽視,他這次直接打開的,一塊黑色的真皮腕表,與他手上那塊機械銀盤的表,形成一種極端,兩種風格。

“為什麼送我?”

“去德國的時候買的。”我說。

“現在送?”

從德國回來這麼多天,而且與薄音還在村裏住了好幾天,他的意思是為什麼現在才送?

“前天請朋友們吃飯主要是為了送禮物,我想等一起送,結果忘了給你。”

薄音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將手上的黑色真皮腕表從裏麵取出來遞到我手上,我有些不明他這個動作,疑惑的看向他。

他卻伸手取下自己手腕上的機械腕表放在一旁的梳妝台上,之後就過來將手腕伸到我的麵前,還露出一截白色的襯衫,金色的紐扣點綴著這個男人的的精致。

我忽而明白他的意思,坐在邊替他戴上這塊黑色的真皮手表,白襯衫,黑色的腕表,如若再穿一件絨絲的暗青西裝,應該更完美,隻是薄音喜歡穿正統的黑色。

其實正統的黑色,顯得他深沉,穩重。

戴上手表,薄音的聲音傳來問:“他們每個人也有一份?與我一樣嗎?”

一樣嗎?我姑且認為薄音是不願意與人穿戴一樣的,所以搖搖頭說:“不是。”

他忽而用右手按住我的腦袋,低頭在我額頭上清淺的落下一個吻,誘道:“乖。”

他習慣用乖這個字迷惑人。

薄音離開後,我在上坐了一會便起身,前天晚上吐的差不多了,而且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心底餓的有些發慌。

我從衣櫃裏取出一件精致的小禮裙,又取出一套加厚的大衣攏在身上,化了一個淡妝就下樓開車離開這裏了。

早餐之前,我給爸打了一個電話,說:“爸,薄家父母想見你,晚上我同薄音商量商量,這幾天安排你們見個麵。”

“行,嫁妝我都準備好了。”

我爸語氣特愉快,我默了默,笑著說:“爺爺不希望我年前嫁過去,你同他們父母商量,拖到年後,就說這是你的想法。”

我爸抓住關鍵問:“年後多久?”

我與裴尚溪的約定是半年,也就是年後三月份左右的樣子,我說:“三月之前。”

“行,爸都聽你的。”

無論這場賭注是輸是贏,裴尚溪注定都隻能是兄弟,並不是備胎。

掛了電話之後,我在附近的小餐廳吃了一個早飯,之後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主人讓我心驚。

“鍾時光,好久不見。”

何曾好久不見?隻是短短幾月而已。

第80章 .談上校。

就在今早餐之前,我接到一個熟悉且陌生的電話,我從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接到她的電話,在我的觀念裏,她現在應該還在監獄裏,怎麼能跟外麵的人?

我握緊手心裏的手機,將車停在路邊,單手敲打著方向盤,鎮定問:“有事?”

“鍾時光,你應該感到很驚訝吧。”舒一一的聲音透過遠方傳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她為什麼能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