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心中的漣漪,說:“薄音,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你。”
隻要他肯願解釋,就是最好的結果。
我也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我希望身為我的男人,要明白我心底的擔憂。
“乖,我是薄音。”
我在他懷裏又軟的一塌糊塗,他說他是薄音,所以不會有任何的意外性結果。
這是有多強大?!
心裏好受的多,但是他貼過來的身子實在太冰冷,我忍不住的縮了縮身子,將身體拱成一個蝦米說:“你別抱著我。”
他有一瞬間的沉默,隨之問:“怎麼?”
“太涼。”
聞言薄音撤走放在我頸脖之處的手臂,離我遠了一段距離,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轉過身子伸出手指勾著他的尾指,心裏溫暖的說:“睡一覺,就會暖和起來。”
房間裏不太明亮的燈光還開著,薄音的麵孔藏在陰影之下,看了我一會就閉上眼。
半夜的時候我醒了,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身體,還有微微的冰涼,我似想起什麼一樣將我腳下的熱水袋取上來,撩開他的白色毛衣,將熱水袋貼在他堅硬的腹部之處。
突入而至的溫暖讓警惕性極高的薄音瞬間睜開眼睛,看著我的眸子有一瞬間的迷茫,隨即閉著眼睛緩了兩秒鍾又睜開眼睛。
他將自己腹部之處的熱水袋取下來,放在我的肚子上,淡漠問:“還不睡?”
我實話實說:“剛醒,怕你冷。”
“所以就把自己的溫暖分給我?”薄音的嗓音含著笑意,他忽而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將我抱進他的懷裏,薄音寬大的手掌貼住我的肚子,緩慢的塞進褲子裏。
他這樣的動作,提示性極強,我下麵穿了一條寬鬆的家居棉褲,薄音的手塞進去,輕輕的撫摸,用手指玩弄。
我呼吸一緊,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他輕輕的拔撩,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他不規矩的這隻手是受傷的右手,我連忙按住,無奈道:“你還受著傷,別亂來。”
而且今晚我受傷還沒有洗澡,我有些排斥他的碰觸,不想他再深入。
薄音卻無所謂的動著自己的手,左手緊緊的將我摟在懷裏,略有些薄涼的嘴唇貼在我的額頭上,輕聲**道:“所以你別動,這樣不會壓著你的傷口,或者我的傷口。”
繳械投降沒有任何人比我快。
我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薄音的手指離開那裏敏[gǎn]的地帶,撫摸著我的大腿,隨後脫下我的白色棉褲到腳踝,避免了傷口。
薄音我之前還以為他轉性了,他以前莫名其妙的消失十八天,回來那猴急不顧自己傷口強上的模樣還曆曆在目。
而現在一個月他今晚的隱忍也隻是片刻,半夜就給打回原型。
我下麵濕濕的感覺,不同於以前,薄音現在至少等到下麵濕的時候才挺身進來,我下意識的咬住嘴唇,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又不期望他的右手胡亂的晃動。
他自己也知道這點,左手大力的扣住我的腰,我又緊緊的抱著他,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樣完成了一次進入,時間持久。
我喘熄的要命,薄音卻神色如常,身心達到愉悅,我膽子大了起來,無心的脫口問:“大叔,你做這事從來都不**嗎?你的聲音這麼好聽,又低沉,肯定很迷人。”
薄音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