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我和他結婚,外界的人指不定的對他有什麼看法,甚至會影響公司股票。

一個掌握京城大半經濟的男人,娶了一個離過婚甚至差點破產的鍾家總裁,這傳出去,沒有錦上添花的道理。

流言蜚語,通通都是他以後要承擔的。

這樣一想,的確委屈他了。

我握住他的手,點頭沉默。

到了鍾家是幾分鍾後的事情,爺爺看見我們回來,笑的特別高興,連忙拉著我的手臂道:“我家小時光終於領了夫婿回家了。”

我笑著說:“爺爺,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爺爺吩咐道:“哈哈,外麵雨大,快帶雲辭上去擦擦頭發,我在下麵等你們。”

薄音對我爺爺點了點頭,客氣的喊了一聲:“爺爺,好久不見。”他非常懂禮。

“的確好久不見,快和小時光回房間擦擦頭發,你看你這半邊衣服都濕了。”

我在一旁無語,爺爺太熱情了。

爺爺心底已經將薄音當成孫女婿了。

我帶著薄音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這裏我很少住,裏麵的東西對我來說甚至陌生。

我打開衣櫃,拿出一條白色的浴巾兜在薄音的腦袋上,沒好氣道:“撐傘的時候不必將大半都給我,你看看你,身上都濕了。”

“是嗎?倒沒注意。”薄音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問:“為什麼你爺爺說,你終於將夫婿領回家了?”

薄音聰明,能從隻言片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個話的確有深意。

以前在爺爺心底認定的孫女婿,一直都是雲辭。所以對於嚴柯,他除了參加一次婚禮給過一次紅包,就再也不待見他了。

也不允許我帶回老鍾家。

甚至聽聞我和嚴柯離婚,第一個高興的就是他,接著就是裴尚溪那個小子。

以前對於這點,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嚴柯,但是他從不計較,所以婚後我對嚴柯比婚前還要好,但是也沒有好太長的時間。

結婚兩年,我有自己的學業,他有自己的工作,正處於事業上升期,所以聚少離多,這也是導致他**的一個原因。

**後我見到了嚴柯的另一麵,殘忍的奪走我的孩子,一點餘地也沒有給我留。

但後來見他示弱,我氣憤過一段時間,氣憤過後又覺得不值得,索性原諒他。

畢竟橋歸橋,路歸路。

以後都是陌路。

我將這個事因告訴薄音,他將我摟在懷裏,非常愉悅的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誇道:“你爺爺有先見之明。”

我斜了他一眼,問:“對了,為什麼你要喊你爺爺太爺?太爺不是曾孫喊的嗎?”

“這隻是家裏人對他的尊稱,我爸也喊他太爺,不過你提醒了我一點。”

“提醒你什麼?”

“太爺是曾孫喊的。”

這是什麼意思?

我揉了揉他的腦袋,替他將頭發擦拭幹,然後又擦了擦他的大衣,我丟下浴巾,伸手將他淩亂的頭發順整齊,窩在他懷裏。

這個姿勢,我定定的望著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薄音的俊臉在前,美色當前,我也失去了占豆腐的心思。

隻是望著他,似感覺天長地久。

薄音忽而伸手攥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移向他,他微微低頭薄涼的唇瓣就攥住了我的唇,反複推進又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