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畢業的?”薄音問了這個問題,又低聲道:“學的什麼專業?”
“薄先生陪我走一走。”我挽著他的胳膊向不遠處的操場走去,說:“我學的美術專業,薄先生以前學的什麼專業呢?”
“我?”薄音想了想道:“是掛的學籍,金融專業,算起來我沒有度過一天的大學時光。”
薄音有聊天的興致,我疑惑問:“你以前都是在部隊生活嗎?”·思·兔·網·
“嗯,十六歲就進了部隊。”薄音忽而將手臂從我胳膊裏抽出來,伸手拉住我的手心說道:“高中的時候就進了部隊,一直都在部隊學習,算起來有很多年了。”
手心被他裹在掌心裏,雖冰涼的感覺傳來,但是心底卻生了一絲絲的溫暖。
“薄先生你在部隊會學習金融?”
沒上過高中和大學,但是卻一直以強勢的手段管理著薄氏集團,而且眼光非常毒辣,看中的項目大多數都是生錢的。
“嗯,會學的。”他頓了頓道:“我明白自己以後會接手薄家,所以學習了總沒有壞處。”
他步伐大,我跟著他有些吃力,他似乎發現這點,隨後步子小了一點。
“哦。”我握緊他的手掌。
“鍾時光。”薄音突然喊我的名字,我疑惑的望向他,他的側臉對著我道:“以後如若有機會,可以畫一幅畫送給我。”
我心底一驚,我特麼今天才畫了薄音。
他這是未卜先知還隨意說的?
見我半天不說話,薄音又補充一句道:“你不是學的美術嗎?那應該畫的不差吧?”
“當然,有時間一定給你畫。”我答應著,又問他道:“薄先生,你多久的生日?”
“七月二十九。”
我問:“那你是獅子座?”
薄音拉著我的手,已經到了操場邊,上麵綠草上坐著很多對情侶大學生。
也有跑步鍛煉身體的人群。
薄音聲音響在耳邊道:“應該是吧。”
那薄音也是剛滿三十歲,而我是巨蟹座,我們之間的生日間隔一個月左右。
我是六月二十八號的生日。
今天薄音和之前的他很不一樣,至少沒有之前那麼寡言,應該說自從今天後,就變了。
他穿衣服的時候主動提起鍾家,然後之後的一切好像就有些不一樣了。
就連今天晚上他都心情不錯的說了一些話,這要是放在以前他直接忽視你。
薄音站了兩分鍾就拉著我的手往回走,等進了車裏的時候,他吩咐司機道:“回公寓。”
“將我放在校門外,我車在外麵。”
沒人搭理我這句話,就連小助理也強勢的忽略我了,到校門外的時候司機沒有停車。
我鬱悶道:“我車在這裏。”
小助理安我心說:“薄夫人,你放心,等會有人會開回去的。”
他這話的意思是我要跟著薄音回瑾南?
可是我沒打算和薄音住一起啊?
未婚妻和未婚夫必須住在一起嗎?那以後我的時間特別的不自由!
而且瑾南距離學校也遠,雖然讀研不用天天回學校,但是隔三差五這麼遠也挺讓人鬱悶的。
我解釋道:“薄先生,我這附近有一套公寓,我打算最近的日子都住在這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