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坦蕩蕩的說著瞎話。

薄音看我一眼起身,然後伸手拉上厚厚的窗簾,房間裏瞬間暗了下來。

他解掉自己的領帶,然後脫掉西裝外套上床,我立刻明了他想做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會拒絕,未婚妻不會拒絕自己的未婚夫,薄音坐在床上從背後摟住我的腰。

他的手掌向上移動,扣住我的胸,我輕歎一聲,伸手使勁按住他的手掌。

他是經不住拔撩的,我也是經不住拔撩的,他的呼吸落在我頸側讓我心動的不行。

我偏過頭吻上他的唇角,薄音可能心情好,還回吻了我許久,耐心的挑逗著我。

他手掌忽而扯掉我身上本就清涼的衣服,胸部暴露在他的目光裏,他用手揉了揉……我笑著問:“薄先生,手感怎麼樣?”

他不出聲,我背對著他依靠在他的懷裏,但是手卻慢慢的摸向了他的下麵。

這個帳篷搭的老高,而且還穿著褲子,我忽而像一條魚從他懷裏滑下來,然後低頭趴在他腿上,伸手解開他的皮帶。

我明媚的笑著說:“薄先生,你要的主動是什麼樣的?這樣嗎?”

我低頭吻住,薄音的長腿猛的收了一個弧度,他伸手大力的按住我的腦袋,隨即將我抓過去又給強勢的壓在身下。

我鬱悶,這個單調,受不住拔撩的男人。

薄音的動作永遠強勢,我不能求他做其他多餘的姿勢,但是好在我也被滿足。

完事後薄音手臂禁錮住我的脖子,呼吸在我頸側有些淩亂,他在漸漸的平複下來。

剛剛又沒有戴套,但是好在是安全期,我微微喘熄著偏過頭吻著他的唇角。

他不為所動,目光漠然如水的望著我,異常的清明和鎮定。

我在想這世上到底又有誰能夠真正的拔撩到他?

或者讓他情緒發生一點變化。

我伸出舌頭盡力的舔舐著他的唇角,隨後又移向他的耳側,舌頭鑽進他的耳洞裏。

上次就是輕輕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他就耳紅了,說明這裏很敏[gǎn]。

果然,我剛舔進去,薄音就伸手將我的身子分開,麵無表情道:“別亂動。”

“薄先生,我們現在是在裹床單。”

如若裹床單不動那怎麼叫裹床單?

薄音丟開我起身,將白色的襯衫從地上撿起來穿在身上,道:“合同我簽了。”

我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哦了一聲,薄音又說:“鍾家的資金我負責,你不用抵押公司。”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給我借款?”薄音額前的頭發很淩亂,他拿過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自己下麵穿上褲子道:“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事情以後由我來負責,包括鍾家所有的運轉。”

他那裏依舊壯健,生龍活虎!

薄音說:“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經足夠讓我成為鍾家次於你的股東,我有權負責這個公司。”

“薄先生,這不是我的初衷。”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鍾時光”薄音微微仰頭係上黑色的領帶繼續道:“你不喜歡接手公司,所以我才有這個決定,你以為我會稀罕你的那個破公司?”

的確,他從來沒有看上過眼。

我手中掌握著鍾家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