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傷口肯定是剛剛為了救我,和那些人動手才裂開的,而且他又一直抱著我回來,這傷口不裂開才怪。
我心裏軟的一塌糊塗,眼圈又忍不住的紅起來,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甚至從來都沒有因為受過委屈而哭。
但我心疼他,也被他感動。
聞言薄音伸手脫掉自己的衣服,站著身子讓醫生給他換藥,但他的視線卻落在我身上,眸心深沉,眸光幽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狡辯道:“薄先生,我是因為疼才忍不住哭出來的。”
他沉默相待,等醫生給他換了繃帶離去,他轉身拉攏窗簾,遮住外麵的光亮。
這窗簾厚的要命,一拉攏房間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他也完全的隱藏在暗色裏,這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隱晦。
宛如黑夜中的狼匹,蓄勢待發,鎖定目標隻待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薄音這人作為敵人是令人恐懼的。
就像剛剛他吩咐,將他們打到殘疾然後送到警察局,讓上麵的人給重判。
上麵的人……薄音真有勢力。
他正站在邊目光深沉的望著我,我忍不住伸出手,喊他道:“薄先生。”
薄音還是懂我的意思,他過來順勢的握住我的手心,坐在邊,聲音淡漠卻夾雜著關懷問:“小東西,你今天怕嗎?”
我搖搖頭:“不怕。”
其實我怕的要命,剛剛差一點我就被人以那種方式……隻是我撐著麵子。
“嘴硬。”
薄音捏了捏我的手背,毫不留情的戳破我的心思,道:“怕沒什麼好丟人的。”
“薄先生,你怎麼找到我的?”
對於這點我很疑惑,因為我被綁架以後車子行駛了接近二十分鍾才給他打的電話,之後又開了半個小時到達倉庫。
加上舒一一折磨我的十多分鍾。
這整整就是一個小時,薄音卻在不到四十分鍾內找到我,還帶了那麼一幫人。
他的能力確實令人驚訝。
薄音見我好奇,無畏道:“我是薄音,你是我女人,想要找到你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的神情理所應當,他的口氣也很狂妄。
他是薄音,我是他的女人。
這句話讓我的心跳動著,無法壓製的快速跳動著,我盯著他的視線連忙收回來。
我的臉異常的發燙,心裏也非常的發燙,薄音挑逗起了我內心的柔弱。
他就是這麼一個有魅力的人;就是給人無畏的安全感;就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就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毒。
自從離婚後,我變的堅硬的心好像被他破了一個小口子,忍不住的顫唞。
我立馬抑製住心中的異樣。
不行的,這千萬不行!
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比嚴柯都危險,嚴柯至少知根知底,而我對他卻一無所獲。
他的家族隱秘,他的公司強大,他這個人隱秘又強大,完全就是個危險人物。
動物遇見強者都能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壓力,而我們人類也是一樣的。
而我也是一樣的,我不傻,遇見這樣的男人是要繞著道走的。
薄音忽而伸手捏了捏我的鎖骨,我疼的呀了一聲,連忙回神過來看著他。
他略有興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