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薄音真的受傷了。

我沉默立馬掛了電話,然後發動車子去了藥店,詢問店主買了一些止血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走了幾步想起什麼一樣,立馬又折回來買了一瓶避孕藥,用礦泉水服下。

昨天不是安全期,我該有個防範之心。

到公寓下麵的時候,我才想起,薄音受傷為什麼不去醫院,還要我買藥回去?

平時跟在他身邊形影不離的小助理呢?

電梯一層一層的疊加,在到達最高一層的時候我的心裏都是忐忑的。

是的,我他媽就是犯賤,雖然薄音昨天才給我甩臉色,但是他受傷了,我心底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我踩著高跟鞋匆匆的出了電梯,然後輸入密碼,打開門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客廳。

薄音不在,應該是在臥室。

我拿著東西,伸手打開臥室門。

視線之處,薄音挺拔的身姿坐在邊背對著我,目光似乎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

他是光著上身的,露出結實的肌肉,隻穿了一條扣著黑色皮帶的長褲。

薄音聽見開門的聲音,微微的偏過眸子,目光淡漠的看著我,依舊沒有一點波瀾。

他神情雖然冷酷,但是我走到他身前的時候有點為他感到心疼。

他胸膛左側的地方流著血。

而且他身上有很多傷痕,還有一個很像眼的痕跡,這是他當軍人時候留下的嗎?

他曾經是受過磨難的,是像鐵一樣被火焰炙烤,被生石打造過的,所以才鍛煉出了他現在的剛硬和冷漠。

我有點笨拙的摸著他的胸膛,薄音卻忽而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冷漠問道:“害怕嗎?”

不,我不害怕,我隻是心疼。

但是我不能告訴他這個話。

我將買的東西取出來,輕輕的用棉簽沾著酒精替他擦拭著傷口,這是一處刀傷,已經被縫補過了,但是傷口有些被扯開。

我問:“為什麼不去醫院?”

“這點傷至於嗎?”薄音的語氣不以為然,微微的垂著腦袋看著我。

他沒有說實話,因為他身份的特殊他暫時不能去醫院,而那時候我卻不知道。

我不知道很正常,他就是一個神秘的男人。

聽見他這樣說,我手下略使了點勁,但是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毫無感覺。

似乎是習慣了這種疼痛,我以為他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沒想到過了一分鍾後卻聽見他說:“小東西,讓我疼痛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說起這個,我立馬頂著他還嘴道:“你還說呢,你都傷成這樣了,昨晚還動靜那麼大的和我裹在一起,你一點都不疼嗎?你很著急的要釋放嗎?”

“閉嘴。”

薄音可能覺得我嘮叨,我斜他一眼拿著繃帶從他的肩膀處纏下來,繞了好幾層。

最後綁了一個蝴蝶結。

我坐在地上,眼睛不經意的看到他手腕,那裏上次受傷了,但是現在已經好了。

留著淺淺的疤痕。

薄音他到底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為什麼總是會受傷?

房間裏沉默,氣氛有些尷尬,我想了想問道:“吃飯了嗎?”

“沒有。”

薄音望著我,語氣特耿直。

我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伸手取著他腰上的皮帶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