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道士這樣說,我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於是我便趕忙繼續對小道士說道:“張寡婦就不可能是那個偷葫蘆的人了,因為她已經死了。現在我覺得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女鬼,而不一定就非說是曾經附身在王天成身上的鬼物。”
“哦?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覺得那個女鬼說是來找張寡婦為假,那隻是她用來轉移我們注意力的借口罷了。你想想看,張寡婦就算是發現她是鬼,那她也不用為了找到張寡婦而來道觀以身犯險吧?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了那多不值得,所以她肯定是來找比她自己生命還重要的東西,你說呢?”我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聽我這麼說,小道士不住的點頭,而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或許是吃醋了,於是他對著我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你怎麼這麼肯定?看來你對那個鬼物的感情不淺啊,從頭至尾就這麼肯定不是他幹的?”
沒有理會他的醋意,我繼續道:“附在王天成身上的那個鬼物現在就剩一點殘魂了,還是靠死氣支撐的才得以活這麼久,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徹底消失,那他還要那個葫蘆幹什麼?”
聽我這麼說,小道士眼睛一亮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當然是他告訴我的了。”我隨口說道。
不過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似乎我把什麼都告訴小道士了。
沒有理會我的反應,小道士想了想,然後他突然提高了一個音調對我道:“什麼?他隻剩一點殘魂了?你怎麼不早點說?”
“你也沒問啊,幹嘛反應那麼大?”
小道士繼續道:“其實如果是殘魂的話,如果得到了那個邪物,那他就不會消失,而且會恢複他的魂魄,永存於這個世間。”
聽他這麼說,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竟然一時失了神。
見我這種反應,小道士繼續道:“現在還相信那個鬼物不會拿嗎?”
聽他這麼問,我沒有說話,也無話可說,因為我真的不敢保證他沒偷走葫蘆。
見我不說話,小道士對我道:“你好好在道觀呆著,我得趕緊下山去了,如果讓那個邪物在外麵待太久,那太不安全了,到時候誰都想象不到會發生什麼。”
說完,小道士便轉身就要走,見他要走,我趕緊叫住他,接著對他道:“你自己下山?”
“不,我帶兩個人去,這樣也會有個照應。”
“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呆在這裏太悶了,再說你不在身邊,我在哪兒都不安全。如果那個女鬼再來,那估計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我對著小道士央求道。
聽我這樣說,小道士想了想,然後道:“好吧!你去收拾一下吧,一會兒前院集合。”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見他答應了,別提我有多高興了,因為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讓我悶得都要發黴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