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好好的才女會淪落到做一個青樓女子呢?誰知道呢,原因大概就隻有她自己知道吧。畢竟,在這世上,能到青樓裏來的人,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吧,有誰會自甘墮落呢?
大家好像都把某個人給忘記了。
柳苻月最先意識過來,然後坐回原位,他是沒有興趣去參加什麼那種活動的,不過,如果柳憐讓他參加的話,他可能會考慮考慮,而且,他好像真的很久沒有碰琴了。
“阮魈壽,你繼續說。”柳苻月笑著看著阮魈壽,一臉的真誠,然後某人臉上開始出現不自然的紅暈了。
“我……我……”阮魈壽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口,“我以後再說可以嗎?求你們帶我離開這裏,我一定會全告訴你們的!”
柳苻月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柳憐,光是他一個人答應是沒用的,還要征求別人的意見。
柳憐聳了聳肩,嘴巴一抿,指了指沈竹楠,如果真的要帶他離開,最應該問的是沈竹楠,因為要贖人的銀子肯定是他付了,他們可沒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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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沈竹楠的身上,他搖著扇子,笑得很邪魅,“我們和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帶你走?或者,我可以幫你贖身,然後再給你一些盤纏,你自己生活可好?”
阮魈壽不說話,把目光轉向了柳苻月,就這樣用一點委屈的目光看著柳苻月,他認為柳苻月一定會幫他的。可是他錯了,柳苻月是不會幫他的,因為這一路上不是他一個人在走,而是三個人,他沒有資格代表三個人的權利。
沈竹楠坐到阮魈壽的旁邊,拿扇子轉過他的頭,看著他幹淨的臉蛋,緩慢的說著,“你想和我們一起走也行,不過,你陪我睡一晚怎麼樣?隻要成了我的人,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沈竹楠的口氣完全就是像在對一隻小貓咪講話的語氣。
聽到前麵幾句,阮魈壽還是蠻開心的,可是後麵一句,讓他馬上臉色慘白,牙齒咬住了下唇,嘴唇開始泛白。他原本就不想要做這一行的,如果答應了沈竹楠的要求,他不就等於還是入了這一行?
好吧,隻要能離開這裏,他什麼都能做,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以後的日子,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但是,他可不可以不要陪沈竹楠,而是陪柳苻月呢?
“不想陪我嗎?”沈竹楠從阮魈壽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他們兩個可是一路上都是靠我養活的哦,嗬嗬……”
他講的話模糊不清,阮魈壽誤以為柳苻月和柳憐是沈竹楠的男寵,心一下子涼了好多,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涼了。
“喂,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靠你養活的?我們都是自己出自己的銀子好不好?是你這個死皮賴臉的人跟在我們後麵,像牛皮糖似的怎麼甩也甩不開!”柳憐猛地雙手撐在桌上,對著沈竹楠的臉說著,靠得很近。
沈竹楠的頭微微向前,在柳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柳憐頓時彈開,臉通紅,不是害羞紅的,反正他全身差不多都給沈竹楠看過了,摸過了。他的臉是被氣紅的。
“憐兒真是香,我就是要一輩子跟著你們,你想怎麼辦呢?”沈竹楠放開阮魈壽,開始扇扇子。
柳苻月吃驚了一下,沒說什麼話。
“腦子有病!”柳憐用袖子擦著臉,就是剛才被沈竹楠親到的地方,被柳憐擦得越來越紅,好像要把那層皮也給磨下來似的,“月,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好好清洗一下?我覺得好惡心。”
柳苻月“噗哧”一聲笑出來,“拿水多洗幾遍不就好了。”
原來他是叫月,阮魈壽心裏暗暗記下了。
“月,等下你也去露一手吧,好久沒有聽你彈琴了。”柳憐站到窗口,看著那女人彈琴。
柳苻月點點頭,既然是柳憐想聽的,那他一定要彈給他聽,“那憐兒什麼時候吹簫給我聽呢?”
柳憐回頭看了一眼柳苻月,眼裏有寫說不清的東西,他並沒有說話。
“為什麼這裏有許多不像是青樓的女子?”柳憐看著下麵進進出出的人,不解地問。
“誰規定男子能自由進出青樓女子就不能了?不然這裏的這種小倌難道都是給男人準備的?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也不是很多的……”說道小倌的時候,沈竹楠還摸了一下阮魈壽的臉。
的確,像沈竹楠這樣的人肯定是少數的,因為他是純一個斷袖的,對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在這裏雖然說男人找男人是很常見的,但是他們找的都是男寵,一般都是家裏有自己的妻妾的,男寵都是玩玩的。
柳憐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又不說話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沉默了?
突然又想到了阮魈壽的問題,沈竹楠喝了一口酒,笑笑說:“我們可以帶你一起走,但是你得欠我一個人情怎麼樣?”
沈竹楠其實是不行讓阮魈壽和他們一起走的,一個來曆不明,身份都不知曉的人跟在身邊是很危險的,但是呢,他也有足夠的自信可以保護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