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接過他的手帕,抽噎著對他笑了笑,說:“謝謝……”她的話不止於此,她想說謝謝他,在這個時代裏好好活著,讓她還有機會可以跟他重逢,不像故事裏的慈禧,不僅永遠永遠也見不到她的竹馬了,還把自己的餘生鎖在了懊悔裏。
“小己,小己……”路琛掛著一臉諂媚的笑容朝蘇妲己走來,鼓著小掌說,“我們的小己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棒,你永遠都是我和尚星的驕傲,你說對吧,狄總。”他說著,伸手攬住了蘇妲己的肩。
帝辛留意到路琛的手,笑著說:“當然,以阿己的才貌,她在哪裏都很搶手的。”
“阿己……”路琛嗬嗬笑起來,他跟她很熟嗎,竟然叫得這麼親熱。帝辛也覺得怪怪的,他一向不是很習慣叫她阿己的,怎麼剛才就那麼順口地脫口而出了。
蘇妲己側過頭冷冰冰地瞪著帝辛,將他的手推開:“我不知道你想試探我什麼,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是信任我了。”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路琛慌張地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蘇妲己紅豔的嘴唇輕抿起一個嬌美的冷笑:“聽不懂也沒關係,誰叫你是腦殘啊!”
“蘇己你……”
蘇妲己根本不給他回嘴的機會,笑靨如花般溫暖明亮地望向帝辛:“我回休息室補個裝,待會見。”
“嗯,待會見。”帝辛輕輕點頭道。
路琛心裏燃氣一團妒火,朝帝辛問道:“狄總,你和我家小己很熟嗎?”
“路總,你是阿己的經紀人,她跟什麼人熟,跟什麼人不熟,這個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如果你不清楚的話,那就是你的失職了。”帝辛彎著嘴角,拍了拍路琛的肩膀,便走了。
失職!路琛氣得肝疼,小聲在那裏嘟囔著:“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說我失職。”
“路琛。”黃熙媛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喊著他。路琛一聽見她的聲音就更來氣,回過頭沒好氣說:“黃熙媛,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不、不、不,相信你的胡說八道,我才是腦子進水了。”
“我沒有胡說八道……”黃熙媛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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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琛現在不想聽她再多說一個字:“你那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啊!到底是你瞎,還是我瞎啊,小己剛剛那段戲演得多好啊,好多人都跟著哭了,你還想跟我說現在的蘇己不是真的蘇己嗎?如果她不是真的蘇己,她那麼好的演技哪來的啊,你跟我解釋解釋啊!”
“你和大多數人一樣,不是專業的,所以你看不出來她演得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蘇己好。”
“夠了!”路琛忍不住大聲嗬斥她,但顧忌到周圍有人,他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黃熙媛,你現在是被嫉妒衝昏了頭,我覺得你應該冷靜冷靜。”說完,他便把她一個人晾在一邊,自己走了。
帝辛在不遠處望見她紅著眼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軟地走向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黃熙媛見是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笑著說:“沒事!我等會有走秀,我去換衣服去了。”她說完,便緊拽著拳頭離開了。
*
蘇妲己一個人走回休息室,郝俊萌卻像遇鬼一樣從休息室裏鑽出來,把她給著實嚇了一跳。“我的天,你幹嘛啊?”蘇妲己捂著自己的胸口舒緩了一口氣。
“蘇己姐,你、你、你回來了!”郝俊萌臉上掛著兩個大寫的“害怕”,“我、我、我隻是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之後,衣服就爛了。“郝俊萌說著,“撲通”一下給蘇妲己跪了下來,哭吼起來:“蘇己姐,你千萬別開除我,我上有老下、下,下雖然沒有,但很快就會有……”
衣服!蘇妲己心裏一緊,沒心思聽他瞎嚷嚷,走進休息室裏一看,那件帝辛送給她的“夜來幽夢”被人剪得支離破碎地扔在地上,就像殘花敗柳一樣。
蘇妲己又心痛又心氣地撿起衣服,問道郝俊萌:“這是何人幹的?”
郝俊萌畏畏縮縮地跪在門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這裏也沒有監控。”
蘇妲己搜尋了一下周圍,想看看有沒有作祟之人留下的痕跡,果然,她在桌腳發現了一個蝴蝶耳釘。
蘇妲己撿起這枚蝴蝶耳釘,看著眼熟,仔細想了想,便想起這是黃熙媛今天耳朵上掛的那對耳釘。
“好你個黃熙媛……”蘇妲己把那魅耳釘緊緊拽在手裏,大步流星地返回了宴會,黃熙媛那廝撕了她的衣服,她要讓她給她的衣服磕頭認錯。
蘇妲己返回到宴會,在人群中望了半天也沒找到黃熙媛,再抬頭一看,黃熙媛穿著一條淡藍色蕾絲裙正在T台上走秀,還真是清新勾人,把台下的男人給迷得七葷八素的。
蘇妲己看她昂首挺胸小人得誌那驕傲樣,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自語道:“今天我不把你的驕傲摔個狗吃屎,你是不會知道你的驕傲跟狗屎是一個味道的,姐幫你認清認清自己。”
蘇妲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