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影響了你不是嗎?我們認識多久了,不管多過分的事你都會原諒我,為什麼,為什麼因為陌生人的話要離開我呢!是你不好。”仍舊任性的話,這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負責任!
“混蛋!”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甩在那張俊美的臉。“你真是個混蛋!滾!”
第一次被人甩巴掌,黑田真世的大少爺脾氣被徹底激起,撲向山太渾身顫唞的身體,狠狠吻住了那張說出斥責的嘴。“走~~~開!”兩人交纏在一起,一邊看上去像是激烈的求歡一邊看上去像是奮力的撕打。
peng!好像是一根棒球棒重重鑿在了黑田真世的頭。“難看死了~~~~”一個戴著綠色羽毛麵具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摸入了屋子。
正文 叁拾伍
“你是誰?”當黑田真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凳子上絲毫無法動彈,眼睛也被薄紗似的布蒙住,隻能就著燈光看到朦朧的景象。
“山太呢?山太在嗎?有沒有怎樣?”慌張的問,天知道鬼塚那廝死的有多慘啊,該不是找上來了吧。
“他滿關心你的嘛。”那個不慌不忙的聲音悠閑的說。是啊,反正那個人已經走了,他有剩下的半輩子要自己過,所以,什麼都不用著急。
“先生,山野的事是我們不對,不敢奢求你的原諒,但你這樣的行為同樣是觸犯法律,山野不會願意你這樣做的。”還好,山太雖然歉疚但充斥生命力的聲音響起,看來他並沒有被怎樣。
“那怎麼能怪我呢?都是你們不好,不這樣做的話我就沒辦法心理平衡。”學著真世的口氣,麵具男人戲謔地說。
“你想怎麼樣!”大少爺厲聲問。
“玩玩嘍~~~~~~嗬嗬”優雅調皮的聲音聽不出半點危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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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隱忍的呻[yín]從房子的一段傳來。
“混蛋,要報仇衝我來,為什麼欺負他!”不遠的地方,山太不知怎樣被那個變態侮辱,而自己就隻能聽著他隱忍的聲音。這樣的狀態更加讓他發狂。
“你心疼啦?這個人隻是對你重要而已,對別的人來說一錢不值。你看,他流血了,很疼吧。不過我沒有義務要對他憐憫、疼惜、同情。”說著殘忍的話,同時將那個巨大的按摩棒開到最大。就像那些雜種對滿郎做的一樣。
死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響,不知道這是為了真世的感受,還是為了自己的尊嚴。沒有任何怨恨的看著身前的男人,他一定也很痛苦,當滿郎遇到災難的時刻。不知怎麼,服部山太竟然苦笑了一下,果然,愛的更深的那個人更痛苦啊。
“嗯~~~~~”因為撕裂的感覺使他還是吐出了破碎的呻[yín]。
“求你了,讓我來代替他吧,我很好搞的,怎樣可恥的動作都能做。求你饒過他吧。”終於,不可一世的大少爺開始求饒了。
“住口,真世。”山太以複雜的眼神看向不遠處被蒙著眼睛的人。“我是罪有應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浸濕了他的皮膚、頭發。
“山太~~~山太~~~~”劇烈的掙紮,奈何束縛的繩索。
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應該感動的,可是,沒有。一點也沒有。
突然響起劇烈的撞門聲,一下,兩下,好像有人在大聲的喊,聽不清,不要緊,誰都無所謂,警察也沒關係。保持冷靜優雅的模樣,江之本相一仍舊靠在沙發上。
“相一~~~相一!”誰還能將這個名字喊的這麼動聽,除了——滿郎。滿郎!
正文 叁拾陸
猛的撲向懸關,相一不顧一切的打開了門,沒有想到門的突然開啟,用力撞擊的身體隨著慣性撲到了江之本相一的懷中。“你這個混蛋!怎麼能殺人!”揪起身下人的衣領,滿郎以往的溫文爾雅全部消失。雙手握住他的肩,“因為你!因為你!你以為一副快死的樣子到我麵前,我會怎麼想!他媽的我不許任何人碰你!”粗吼出野蠻的告白,相一猛烈的翻過身,將大病初愈的那人反壓過來!
沒有半秒的猶豫,相一用盡全力吻住了滿郎的唇,那厚實的質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摟過他的頭,滿郎的四肢全部纏了上去,沒有絲毫美感的造型,就是這樣激烈的交纏,仿佛是抵死的纏綿。屬於他的唾液灌入自己的喉嚨,熱情的舌頭占有整個口腔,他們深入的吻著,用力的抱著,就好像要把對方按進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