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也猛的抬頭,看著她,難看?確實是難看,她自己都嫌棄,也不怪乎她唾棄。
那雙手已經將她的衣服挑開,蘇清也掙紮著,想要避開她的手,可惜身上使不出什麼力氣,就連內力都被封閉在了丹田裏,抬手推開顧錦央的手,卻被她牢牢的抓住,更是掙不開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會這樣,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就連內力也......
“這樣不好嗎?這樣你哪裏都不會去了,永遠陪在本宮身邊,多好?”看著蘇清也有些怨恨的目光,還有唇角那一絲冷笑,顧錦央閉上了眼睛,狠下心來,抬手劈在了蘇清也後脖頸上,將她直接劈暈。
這樣不好嗎?誰叫你不聽話,已經給過了你機會不是?
剝開蘇清也身上的衣物,顧錦央拿著藥膏仔細的往疤痕上塗抹著,直至將身上大小不一的傷疤全部塗抹完。
指尖拂過蘇清也右肩上的那一道砍傷,貫穿整個肩胛骨,輕輕的按揉著,“這一道,就留著罷。”畢竟,那是為了保護自己才留下來的。
將衣服給蘇清也穿好,顧錦央才出了密室,從書房裏將裱畫用的工具拿了進來,借著微弱的燭光,開始將那兩幅畫裝裱起來。
原本欲是將兩幅畫分開裱起來的,最後還是決定將兩幅裱成一幅,自己所畫的那一幅畫藏在最下麵,而蘇清也畫的那一幅水墨畫則覆在表麵。
這樣的一個妙人兒,必須得藏起來,豈能讓她人窺探就如這畫一般,也得藏起來,她自己一人觀賞便夠了。
而這兩幅畫,她裱了整整三日才算完工。
顧錦央看著靠在床頭上出神的蘇清也,小心翼翼將畫收了起來,她在這密室裏呆了整整三天,也就陪了這人整整三天,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
蘇清也木然的看著床頂,感覺到有人坐在了身旁,眼珠子也隻是轉了一下,並沒有回頭看人。
顧錦央深吸一口氣,柔聲問道:“阿也,你想出去嗎?”
蘇清也冷笑,側過了頭。
“想不想出去?”顧錦央壓著聲音又問道。
“嗬。”蘇清也垂眸,“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你讓不讓的問題。
將她的手腕解開,被束縛了多日的手腕終於得到了解脫,顧錦央輕輕揉捏著紅腫的腕骨,眼裏帶著明顯的疼惜,蘇清也想抽出手,卻被她毫不留情的鉗住了紅腫處。
“嘶”蘇清也卸力,任由她捏著。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