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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蘇輕塵一直看著她,神情也複雜起來,躊躇片刻道:“玄清姑娘,倒是很像我一位姐姐。”

“噢?”蘇清也將酒喝盡,淡聲道:“蘇姑娘說笑了,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何況在下不過一個父母雙亡的遊子,並未聽聞還有其他親人。”

蘇輕塵順勢將酒一口喝完,心底卻還是疑惑,聯想之前這人故意躲著她不見,不經懷疑起來她這番話,但是之前叔父傳書來說已經找到了堂姐,心裏又總感覺沒那麼簡單。

顧錦央止住了葉安塵繼續給蘇清也添酒的動作,沈域在桌下握住了蘇輕輕的手,拉回了蘇輕塵的思緒,調笑道:“殿下,現下你就這般護著?”

“阿也她身上有傷,不宜過多飲酒。”顧錦央咳了一聲,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葉安塵則為其他人倒滿酒,她就安靜承擔著添酒的事情。

沐其笙笑了起來,桃花眼有些深,打趣道:“殿下莫不知道瀘縣的習俗?喝酒傷才會好得更快。”

沈域卻適時拆起了台,她懷疑的說道:“笙姨,我怎的不知曉還有這個習俗?”

瞧見了沐其笙有些不太好的臉色,蘇輕塵拉了拉她的衣袖,卻還是沒有讓沈域閉上嘴。

“莫不是,這傷,還是心上的傷?”

沐其笙看了她一眼,手枕在腦後,慵懶的靠在位置後背的靠背上,翹著腿,語氣有些意味深長道:“或許罷。”

突然她又想到了甚麼,坐了起來,不經意的提起一般:“你們同我講講,京城如今是何情況了罷。”

蘇清也淡淡的瞥了一眼正欲開口的沈域,這才讓她成功閉上了,幾人都沒有搭話,一時間突然安靜起來。

沐其笙又嘿了一聲,“怎的,讓你們講講都不行嗎?”

“笙姨,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蘇清也清冷的開口,“這道理,還是您說的。”

沐其笙瞪了她一眼,站了起來,想要伸手拍在她的肩膀上。●思●兔●在●線●閱●讀●

若是知道,她曾經隨口一說的話,今日竟然會被拿來堵自己,她是決計不是說出來的。

顧錦央擋在了蘇清也身後,本該落在蘇清也肩膀上的手,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她咳了咳,看著沐其笙有些黑的臉色,小聲開口:“笙姨,阿也身上還有傷呢。”意思便是碰不得了。

她對著沐其笙頗有好感,總是想著親近她,聽著之前沐其笙的話,也知曉了她是很想了解京城之事,卻又忍著不聞不問。

今日大概也是一時興起,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卻被蘇清也一句話堵了回去。

顧錦央自是知道蘇清也氣人的本事,雖然不了解這其中的淵源,卻還是能猜出一個大概,這人怕是被蘇清也氣到了。

眼見那一掌要落在蘇清也受傷的肩上,她隻能迅速站了起來,擋了下來。

沐其笙輕碎了一口,默默收回手,暗罵了一句:“潑出去的水。”

作者有話要說:

笙姨罵殿下是潑出去的水 這個要劃一下

她和太後的關係非同一般。

第五十四章

沐其笙輕碎了一口,默默收回手,暗罵了一句:“潑出去的水。”

蘇清也好笑的看著她又坐了回去,臉色不忿,獨自喝著酒,桃花眼低垂著,神情很是複雜。

她輕聲道:“笙姨,若是想知道,倒是可以問殿下。”

顧錦央捏了捏她的手心,有些不滿,這人對她的稱呼。顧忌到麵子,隻得捏了一下她手心表示不滿。

蘇清也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回眸對著她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畢竟笙姨你想了解的事情,我們可不一定清楚。”

沈域默默翻了一個白眼,蘇清也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清月閣的情報關係這麼強,怎麼可能不知道京城裏的細枝末節,就算蘇清也不了解,她還不了解嗎?

還不待沈域開口,蘇清也就又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她又一次悻悻的閉上了嘴。

葉安塵瞧著兩人之間的眼神,憋著笑意,蘇輕塵則是在一旁安慰著表情有些憋屈的沈域。

“是啊,笙姨,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問我的。”顧錦央柔聲道。

“行了,日後我想知道自是會問的。你幾個也別瞎操心了。”

沐其笙又哧了一聲,有些鄙視道:“自個個兒的都沒理撐展,倒是管起我來了?”

她餘光又瞧見了來一位來通知用膳的丫鬟正慢慢朝著涼亭的方向走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說道:“得了,吃飯去罷。沈域,你這丫頭倒是可以借著這幾日帶著蘇二小姐去這瀘縣逛逛。”

沈域本來也就有著這個打算,自是應道:“這是自然的,隻是連著趕了幾日的路,今日倒是不忙,先休整一日,再帶輕塵去看看。”

沐其笙好笑的看著她,又指了指地上擺著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