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央輕哼了一聲,倒是將手裏的東西放了下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蘇清也這才起身走到窗戶邊,伸出手,鴿子便穩穩的落在了她的胳膊上,“咕咕”的叫了兩聲。
她將鴿子腿上綁著的紙條取了下來,又拿起一個倒扣的杯子往裏麵倒了一杯涼水,放到了桌麵上。
鴿子輕輕地離開她的肩膀,飛到了桌麵上,小口的啜飲著那杯水。
將紙條打開,一目十行的閱讀著,薄唇微抿。
“怎的了?”顧錦央有些好奇,一是那頗具靈性的鴿子,二是蘇清也看的那張紙。走了過來,試圖摸一摸那還在喝水的鴿子,輕聲問道。
蘇清也將信遞給了她,一邊解釋道:“蘇,蘇輕塵寫的,讓你給聖上傳一份信,已示平安,不然追問起來她們不好交代。”
顧錦央看完將紙疊好,點了點頭,撚起一塊糕點喂給那隻通體雪白的鴿子。
的確該寫一封信回去報報平安,不然母後那追問起來,皇兄也不好兜著。
雖然自己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出來的行為,著實是很不厚道。但是讓自己皇兄背著,心裏可是沒有半點歉意。
蘇清也將筆紙給她準備好,讓她在一旁書寫,而自己則摸了一把稻米出來安靜的喂食著那隻白鴿。
過了一會,顧錦央寫完了,將信疊好,遞給蘇清也。
蘇清也將信小心的綁到了鴿腿上,想了想,又重新拿了一張紙,提筆寫下:“域,輕啟,瀘縣見。”幾字,也一並的綁到了鴿子身上。
她摸了摸鴿子的頭,鴿子閉著眼睛,在她手心上蹭了蹭。
“這白鴿可有名字?”顧錦央好奇的問道。
這鴿子不隻生得雪白好看,還討人喜歡,聰明伶俐得很,讓她又忍不住摸了摸。
白鴿跳到了蘇清也手指上,“小白。”
蘇清也將窗戶打開,輕輕往上一拋,鴿子順勢飛了起來,在半空繞了幾圈,才離開,幾個眨眼的瞬間便沒了蹤影。
顧錦央扯著嘴角,開玩笑般說道:“這般隨意,莫不是還有一隻黑鴿,喚小黑?”
“大黑。”蘇清也將窗戶關上,隨意的回了一句,瞧見了顧錦央有些無語的神色,她又補充了一句:“沈域取的。”言外之意,不是她取的。
聽見沈域二字,顧錦央又想起了那個風情萬種,又有些肆意灑脫的女子。最開始還以為她也是喜歡蘇清也,沒想到,居然和打不到邊的輕塵姐姐有了聯係。
想到這裏,顧錦央便對著蘇清也感慨的說了一通:“阿也,你知道嗎,沈姑娘居然和輕塵姐姐有不簡單的關係。”
蘇清也並不驚訝,她垂下眼眸,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許久,顧錦央從聽見她有些飄渺的聲音:“沈域是前丞相沈哲安之女。”
前丞相沈哲安因為當年一直中立,沒有拉幫結派,為官又清廉剛正不阿,又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被拿來當做了磨刀石。十多年前,府上近百來口人,一夜之間,全部死於非命。
後來又被數次彈劾說他通敵賣國惹來如此禍端。皇帝不忍,花了數年時間才洗脫了沈哲安的冤屈,上百條人命,終於沉冤得雪。
顧錦央唇翕動著,原來沈域盡然還有這般的身世,若是當年沈府沒有被一朝滅門,那沈姑娘如今又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