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一邊的流川不屑的看看他,可臉上有說不清的喜悅。
"那恭喜你了,仙道。"我看著他倆,"還有流川。"
"謝謝!"異口同聲。
就這樣,一個月後,我參加了這四個人的婚禮。當天來的人,說不多,其實也不對,至少湘北,陵南,翔陽籃球隊的人都到齊了。不記得那個紅頭發的叫什麼,反正當天他最能唧唧喳喳,每個曾經的少年,都長大了,可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總能將人帶回那純真年代。
人群裏,我注意到,澤北,牧都沒有到場。這樣的感覺我可以理解,誰都沒有勇氣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結婚。我來了,隻能說,我不在愛花形,甚至從來沒愛過。
"仙道。"禮堂門口,越野抱著一副包裹好的框架走了進來。"這個是你外公從美國郵寄過來的,你新婚禮物。好象是副畫,聽說是他們當地一個很有名的畫家畫的呢。"
"是嗎,結束後,打個電話給他老人家致謝。"仙道笑著將畫接過來,"楓,我們一起撕開看看。"
我們都好奇的圍了過來,流川和仙道將紙撕下的那刻,我愣住了。
"糾纏一生..."我看到流川驚訝的表情,然後又看看仙道。
"怎麼了?"仙道問我。
"這就是流川給澤北去抵債的那副畫。"我深深的笑了,"是他為你畫的。"
"債主是外公?"仙道傻笑著看向流川。"原來這就是外公說他不惜重金買下的畫啊。"
後來,我才知道,仙道的外公並非他親生外公,而是外婆的第二任丈夫,是地道的美國人。當時他看到那副畫的時候,流川已經在日本了,但還沒把畫拿回東京,走之前囑咐澤北這畫怎麼著也不賣,最後幹脆讓澤北把畫給他郵寄回東京,掛在自己的畫廊裏。而仙道的外公執意想買,是覺得畫表達了他和仙道外婆的愛情,西方人還真認‘浪漫''。可當時買不下來,就隔三差五的去買流川別的作品。直到澤北畫廊出了事,他老人家算是抓住這個把柄了,就將畫強拿了去。到現在我一定要承認的就是,天下之事,巧合無處不在,是你的終究跑不掉。
"楓,我愛你。"畫的麵前,仙道將一枚戒指套在了流川的手上,低頭將他吻上,那是一個很悠長的吻,另我一生難忘。
"哎,我說仙道,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紅頭發的那個人,還真會破壞氣氛,"怎麼弄的跟你倆單獨的婚禮一樣,怎麼把候補的和眼鏡晾一邊去了...."
"閉嘴吧你。"是流川,我記得這兩個人應該是夙敵,果然,沒多久,扭成了一團...我看向花形和藤真,兩個人更是忘我。花形,加油啊!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對花形說這樣一句話,反正到了自己全身而退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