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2)

侯百裏要追上去,連忙撲上去按住他,叫道:“哎你這人!不是說了先生十五就不上朝嗎!”

“為什麼?”夏侯百裏揪著酒之豪的後領,“阿龍得了怪病?”隻要一想起昨天求婚失敗,被他們一家子聯手扔出太傅府,他就一臉的便秘色。居然拒絕他!阿龍這臭小子到底在想啥!

秦無衣看這兩人在大殿上就要開始扭打,無力呻[yín]一聲,招呼同樣無力的酒之傲走人。被百官圍觀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

酒之豪見哥哥走了,連忙嚷了句:“想知道為啥你自己去問先生啊!”掙脫了夏侯百裏,連忙追上了秦無衣他們。

“你以為老子不敢嗎!”夏侯百裏鬱悶的大叫,“看毛看!”嚇的文官拔腿就跑,武官惡狠狠哼了一聲退場。

暗自磨了會兒牙,夏侯百裏決定:擅闖後宮!

風行歌一下朝就往怡然宮跑,到了仙人湖邊,見到水中央的一摸金紅,才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隻要龍殛不在他身邊,他就特別沒有安全感。

鬆了口氣,將玄紅天子袍脫了鋪在地上,趴在蔭涼處看著湖中睡午覺的龍殛,眼神癡迷。

夏侯百裏神擋殺神佛擋弑天突破重圍闖進怡然宮。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麵,高高在上的天子,將天子袍鋪在地上,穿著內衫趴在樹蔭下,臉上似是一暈酡紅,眼神迷離的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麵。

嚴重懷疑他身體的外甥被曬傻了,甩掉一幹近侍和虎賁衛,夏侯百裏風一樣跑到風行歌麵前,大大咧咧往那兒一坐,把風行歌嚇的差點栽到湖裏。

“我王好興致啊,我們家阿龍呢?”夏侯百裏眉眼間盡是囂張,挺直了腰板俯視風行歌。

似是不喜仰視別人,風行歌慢慢坐起身,眉頭緊鎖。“夏侯卿,先生雖與你是舊識,但還是請你不要太過分,汙了先生的名聲。”

夏侯百裏眼中有了怒氣,麵上笑意卻深了:“喲嗬,老子跟阿龍有一腿的時候那小子都還沒出世呢,你既然敬愛你先生,那你先生找到他的幸福你應該高興啊。”

風行歌嗤笑:“你說你是先生的幸福?嗬、你隻會讓先生受人唾罵!什麼提親,別將先生當猴子戲耍!”

“我呸!”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夏侯百裏跳起來,指著風行歌大罵,“你個小兔崽子算什麼東西!我與阿龍本就不將世俗放於眼中,我二人隻求一世逍遙灑脫,誰會在意那些個無聊的閑言閑語。我們那世界本就有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小子,你最好捫心自問,你究竟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質問老子的!是對先生的敬愛?還是……”

“休得狂言!”風行歌俊臉憋得通紅,更多的卻是一種陌生的情愫即將明了的恐慌,“夏侯卿!孤這一世,隻有先生一人真心愛我護我!孤不想他被你毀了!”

“好個自大猖狂的小子。”夏侯百裏怒極反笑,一腳將風行歌踹進了湖裏,“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管我與阿龍的事!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我與阿龍都是你長輩,區區黃口小兒,恁的囂張!”

風行歌一時不察,喝了好幾口水,聽到夏侯百裏的話,心裏又酸又疼,說不出的難受。忽覺臂上一暖,整個心都平靜下來。

嘩啦一聲,風行歌爬上岸,夏侯百裏正要嘲笑,卻見湖中站著一人,登時傻了眼。

龍殛披散著金紅長發,琥珀色的眸子帶著些無奈和責備,看著傻眼的夏侯百裏。詠唱般的調子斥責道:“百裏,歌兒不知你我的事,難免為我擔心。你怎麼也跟小孩子叫起真兒來了,幾歲了你。”

震驚過後,夏侯百裏看著龍殛仰天哀號:“啊——!我的小龍兒,原來咱們倆相好不僅得跨越性別和年齡,還他媽的得跨越種族啊!”一句話把龍殛氣的差點衝上岸砍了他。

哀號過,夏侯百裏一臉的流氓相,趴到湖邊淫 笑:“阿龍,老子那麼正式的跟你提親,你咋就狠得下心拒絕?”

龍殛翻了個白眼,沒注意到一旁風行歌無比緊張,張口道:“拜托,別說在這兒,就算在現代老子也是個直男好不,你多少給老子點時間適應適應……”然後哀怨的掃了眼夏侯百裏,咕噥道:“看你我這樣子,鐵死是老子被壓,總得讓老子有點心理建設行不。”

夏侯百裏連連彈舌,一臉的不爽:“好吧,那咱還是按順序,先交往再結婚。”龍殛嘴角抽了抽,無奈倒回湖中,“關於種族這事兒,讓歌兒給你解釋吧,別再吵了,老子要睡滿一天才行。”說罷便沒了聲響。

夏侯百裏立馬捧著心跳加速的小心肝,回憶剛才龍殛那副水中曼妙的身姿,險些噴了鼻血。

旁邊風行歌見了,惡狠狠地齜牙咧嘴一番,氣悶的開始解釋。說完也不管夏侯百裏,憤然回宮,開始午睡。

夏侯百裏考慮再三,決定入住太傅府。小小提親風波,算是平息了。

金湯關,戰天狂(神農山山賊頭子)站在城門之上,望著遠方茫茫黃沙,喃喃道:“神農被占,這天……怕是要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了,龍小爺的和平生活暫時要告一段落了,戎馬生活也很讓人熱血沸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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