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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遊走在被虐臨界點了。於是愛撫龍小爺,要知道老子可是親娘,親娘最疼你了。(意味深長意義不明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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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貳陸、伍肆 ...

一襲墨藍交領寬衣,廣袖帶風。玄色下裳拖地,搖曳生姿。已至弱冠卻不束發,隨便扯了一條黑布胡亂紮一束墨色長發。人動風生,步步風流。

等那人走近了,不覺讓人眼前一亮。說不上驚豔,皮膚白皙,卻比那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多了層淡蜜色。劍眉英挺,眼角吊稍,薄唇彎出個姣好的弧度。不算高挑的身材包裹在華服之下,行動間風流瀟灑,青絲飛揚,神態狂狷。精神奕奕英姿颯爽的樣子,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

那公子如行雲流水般在人群中穿梭,讓人忍不住回頭張望一兩眼。到了一家茶樓卻停了腳步。挑了挑劍眉,抬腳邁入。視線的追隨者們也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原來是“龍騰雲”,楓吾城排名前三的茶樓。

那位外表看起來英俊瀟灑的翩翩佳公子,自然就是咱們的龍小爺了。

龍殛跟秦無衣商量好,一人往東南,一人往西北,探聽夏侯百裏和鳳長行攻城的消息。小說看多的結果就是,本著“探消息,找青樓”的精神,龍小爺溜達老半天問了幾個當地居民才發現,雖然酒樓茶寮有開,青樓這一詞兒還沒出現,不禁有些遺憾。

正在人群裏亂竄,突然看到一幅對聯,可巧,正是“廚下烹鮮,門庭成市開華宴;天宮擺酒,仙女飲樽醉廣寒。”那可是1885年才建立的富春茶社的對聯。隻要一想到有老鄉在此,龍殛二話不說,撩裳進入。

這個叫龍騰雲的茶樓,內裏裝飾實在是讓龍殛太太太滿意了!整個風格跟龍殛頗相似,或者說更狂。雖然還是沒有八仙桌和椅子凳子,用的卻是方形矮桌和筵席,讓龍殛小小抱怨下這精明能幹的老鄉咋不把桌椅也一並造了。盤膝坐時龍殛總是腿麻,最後就從坐變成了臥。

值得說的就是,大廳正中央的牆壁上,居然掛了一幅“龍騰雲”的丹青,唬了龍殛一跳。還以為這時代紙已經發明出來了,結果近了看去,竟是羊皮卷。

“吾輩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龍殛眯著眼辨了半天那狂草,才半蒙半猜出這句。

這句詩本是漫畫《風雲》中的一句,全詩是:“九宵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遊。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看來這茶樓的老板也是一等狂人啊!龍殛興奮的簡直要仰天長嘯了。

忙碌的小二哥見龍殛麵露微笑站著不動,笑著迎了上去:“客官要吃茶還是甜品?”一邊引著龍殛向一角的矮桌走去。

龍殛一甩廣袖盤膝坐下,看著笑眯眯的小二問道:“可有魁龍珠?”

“魁龍珠”是由富春人自行窨製。用浙江龍井、安徽魁針,加上富春自己種植的珠蘭製作而成。取龍井之味、魁針之色、珠蘭之香,以揚子江水泡沏,融蘇、浙、皖名茶於一壺,茶色清澈,別具芳香,入口柔和,解渴去膩。頭道茶,珠蘭香撲鼻;二道茶,龍井味正濃;三道茶,魁針色不減,色香味俱佳。

小二一聽,便笑道:“客官麵生,卻也知道咱們的招牌茶呢。”又給龍殛推薦了些點心茶果,便忙活去了。

這家茶樓如龍殛所想,生意一頂一的好。龍殛還沒開動,那邊小二已經微笑著引來另一位客人。

龍殛眨巴眨巴眼睛,小二笑著解釋:“客官,店內位置滿了,可否讓這位客官跟您並一下?”那位客人暗紅鑲金的袍衫,在這時代算是很時髦的衣服。頭頂上金玉小冠將長發歸置的幹淨整潔,跟邋遢的龍殛完全不同。麵上帶著和藹的笑,衝龍殛作了一揖。

大方的擺手,將矮桌上的食案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伸手示意對方不用客氣。那人笑了笑,一板一眼的規矩坐下。

龍殛見小二忙的滴流亂轉,也不好意思打擾人家。湊巧麵前這位老兄就自己蹦躂出來讓他拷問了,龍殛心裏狂笑數聲,抿了口茶問道:“這位先生、呃公子是這兒的常客?”

那人似乎沒料到龍殛跟他搭話,愣了一愣才微笑著回答:“是,茶點皆是上品,由是常來。”一眨眼卻見龍殛捧著半張臉做齜牙咧嘴狀,不明所以卻可愛的好笑,遂笑道:“這位公子這是……”

臉部扭曲的模樣給人看到,龍殛卻淡定的揉了揉臉,幹笑兩聲:“哎,不怕你笑話,老子是個粗人俗人,所以一聽到文人雅士文縐縐的說話就忍不住牙根酸疼。”

聽到這直白的話,那人也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文人雅士擔不起的,小兄弟率性可愛,敢問名字?”

龍殛也皮皮的拋了個媚眼給他:“名龍殛也,字無字。”那人撲哧一笑,無奈搖頭道:“名伍肆也,字伯庚。”兩人又對了對眼,嗬嗬笑了起來。

伍肆同學要能讀心術,估計得給氣死。

龍小爺內心:哇哈哈哈哈哈五四運動也他奶奶滴穿來了!

兩人極投緣的聊了很久,龍殛才不動聲色的將話題引到他想知道的消息上:“說起來這家店的主人似乎很喜歡龍啊。”伍肆讚同的點頭:“店主摯愛龍,他營運的其他店鋪也統統與龍相關。”龍殛一撇嘴,“簡直是個偏執狂嘛。”“偏執狂是何?”“哎、就是對某一種物或人執著到近乎瘋狂的那種感覺。”伍肆笑:“形容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