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殛看著那張皺成一團的小臉,大笑幾聲,又疼的抽氣幾聲。
“得了,一邊涼快去……”龍殛突然一頓,眼睛直刷刷的掃描風行歌,弄得後者不明所以的臉紅一片。龍殛咧嘴淫 笑:“小子,把你衣服脫了。”
“啊?”風行歌臉蛋紅紅,“先生……我、我隻有這一件衣服了……”意思就是脫了老子就裸了你想凍死老子嗎!
龍殛抬抬下巴,讓風行歌看那頭豹子,繼續淫 笑:“一會兒老子幫你做件暖烘烘的皮大衣,你這破麻布還不快脫了!”隨後又突然改變了主意,“不行,還是先做皮衣再脫麻布。”
咬著牙站起來,扶著龍太子一瘸一拐走到雪豹旁邊。深吸了口氣,“你們兩個轉過去,沒讓你們轉過來就不要看。”龍太子聽話的轉身,風行歌看了龍殛一眼,也轉過身去。
奶奶的,剝雪豹的皮,放現代老子會不會直接被斃了……
舉起黑武士……
【血腥畫麵馬賽克之】
等龍殛用風行歌的衣服包紮好腿上的傷,天已經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TVT……休息時間好少……
19
19、拾柒、教育 ...
戌時,即黃昏。天地昏暗,風雪怒號。城門上的衛兵蹲在背風處,搓著手,偷偷喝兩口懷中的暖酒。
旁邊的衛兵見了,喝道:“偷什麼酒!”偷酒吃的衛兵嚇了一跳,連忙迎著寒風站了起來。大雪擊麵惹得他肚子裏盡是抱怨。
沒辦法,這裏可是金湯關,取名固若金湯之意。關內錯落三座小鎮,百姓卻是不多的。金湯關依山就險,引若水河水修建護城河。高高的城牆時刻都有衛兵戍守,是鳳國的戰略要地。
灰蒙蒙的雪地裏顯出黑色和紅色的小點,城牆上的衛兵發現後,緊緊盯著。小點移動到城門口,原來是兩個人和一匹小馬。
衛兵朝下方大喝:“什麼人!”㊣思㊣兔㊣網㊣
等了好一會兒,一身黑衣的男子聲音虛弱,卻字字鏗鏘道:“路人。”衛兵又問:“通關文牒!”黑衣男子爽快利落的答道:“沒有。”
衛兵一哽,暗道這人簡直失心瘋了!跑到金湯關來路過!“沒有文牒,概不放行。”
黑衣男子喘了喘氣,問道:“不進去可以,關內有醫生、我是說大夫,有大夫毛?”衛兵還沒答話,被另一個聲音截去了話頭,“這位小哥可是受傷了?”衛兵道一聲將軍,便退在一邊。
“嗯。”黑衣男子低低應了一聲,不耐煩道,“老子半條命快沒了,不讓進就麻煩你們誰幫忙找個大夫出來。”
將軍看了下麵一會兒,道:“可以,小哥稍等。”
龍殛重重吐了口氣,跟這些古人交流真是痛苦。靠在龍太子身上,右手還緊緊攥著風行歌的小手。
風行歌披著雪豹皮的毛皮大衣,手上炙熱的溫度讓他很不安。走了好幾天才到了金湯關,先生的傷口已經發炎惡化了,再不治療就可能危及生命了。想到此,風行歌也緊緊握著龍殛的大手。
過了好久,城門發出重重的聲響,卻隻開了個小縫。城牆上的衛兵帶著一個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放下吊橋,行至龍殛麵前。
龍殛扯了扯笑,調侃衛兵:“也不怕老子是敵國奸細。”衛兵憨厚笑了兩聲,“如果真是,還不知道哪國的王這麼笨。”龍殛氣悶。
大夫號脈,問了龍殛傷處。龍殛開始還能答兩句,風雪的嘶嚎和腦仁的脹痛折磨的他痛苦萬分,轟得一下倒在地上,砸起一陣雪浪。
冷冷熱熱苦熬了好久,睜開眼,安慰的笑了笑。古人還是挺熱心善良的。暖暖的被褥有些潮濕,應該是被他的汗水弄濕的。
龍殛抬手擦了擦額頭,呼了口熱氣。轉過頭,風行歌正歪斜著趴在塌沿,好看的眉毛擰成一團。大腿處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幹脆重新躺下,小眯一覺。
再醒來,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風行歌見龍殛睜開眼睛,一把捧住龍殛的臉,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在龍殛臉上。“嗚嗚,先生…行歌好怕先生睜不開眼了……”
“我靠!”龍殛憤怒,一掀被子把風行歌抖在地上,“你個小兔崽子,這麼咒你先生!是不是真以為老子不敢揍你!”說著不顧風行歌委屈的搖頭,一把揪起這小不點,劈裏啪啦的開始打風行歌的屁股。
“啊!先生!我、我沒啊!我沒那意思!嗚嗚先生……先生……好疼、好疼……”
正太控病毒全開,龍殛悻悻停手,最後賞了風行歌一個腦嘣。“不許哭。”風行歌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屁股,抿緊了小嘴。
門吱呀一聲開了,八字胡大夫端著藥,笑嗬嗬走了進來。行歌一見他進來連忙藏到龍殛身後,就怕他看見自己的眼睛。
“小兄弟好精神,哪裏還有昨晚氣若遊絲的羸弱。”八字胡把藥碗遞給龍殛,龍殛皺了皺眉,仰頭喝下,苦的直吐舌頭。
“老子一向健壯如牛,不過還是多謝大叔救命之恩了。”龍殛抱拳,看見扭捏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