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月也是一陣頭疼。萬一胡總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可怎麼跟胡總的妹妹交代啊!
“原來是這樣啊!”
甄佑才瞬間了然。有錢人大多數都這樣,四十好幾不結婚的人也大有人在。別看每天鶯鶯燕燕,身邊圍著很多漂亮的女人,但玩玩可以,結婚卻是不行。之所以這樣,也全是因為他們有錢,怕娶回家的老婆是看中了自己的金錢。他們也不想跟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過一輩子。
有的更是到了五六十歲,再不結婚後代都造不出來了,所以才會精挑細選找個漂亮的女人結婚生子,當然了也不乏有付出真感情的人存在,但更多的還是為自己找一個傳宗接代的機器而已。
如今胡玉群的事業如日中天,正直春風得意,年富力強之際,自然不會早早的把自己推入家庭瑣事當中。
“甄主任,現在可不是關心病人家庭的時候。”
劉海波一臉無奈,道:“若病人醒來以後,還是老樣子,怕是隻能用鎮靜劑維持了。但這總不是辦法,時間一久,鎮靜劑肯定會摧毀病人的神經係統。到時候,咱們前期的工作可就白費了。”
“不能用鎮靜劑,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胡總疼死過去吧?”季曉月有些著急的說道。
“死應該是死不了。”
甄佑才慢慢悠悠的說,說著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頦上,想了想又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像個辦法怎麼才能幫它止住疼痛!”
“隻有立刻進行顱骨修複手術,病人自然就不疼了。但是一次手術才剛剛做完,以病人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怕下不了手術台啊!而且,似乎也沒有先例,三個月之內連做兩次顱內手術的。”劉海波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感覺甄佑才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誰都知道需要想辦法先把疼痛止住,但是辦法呢?你倒是想一個出來啊!
“事情不能隻看表麵,也不是沒有任何先例,因為先例都是由人去開創的。”甄佑才淡淡的說道。
話音落下,大家卻不在說話,倒要看看這個甄主任的神奇之處是是真是假。
頓了頓,甄佑才突然說道:“老劉,你說咱們要是從心裏方麵入手能行嗎?”
聞言,劉海波不由愣住了,他實在無語到不知道怎麼回答對方。
季曉月可沒有劉海波那樣顧忌大局,當下很不客氣的說:“這位甄主任的意思是,讓我們老總的心裏自己感覺不疼,他就不疼了?”
疼就是疼,哪有說想想我不疼我不疼,我就真的不疼了的?那不是自欺欺人是什麼?季曉月身為胡玉群的私人助理,自然無法讚同甄佑才這不靠譜的建議。
見到對方反應如此強烈,甄佑才也是見怪不怪,道:“這隻是一方麵,咱們或許可以試試。別忘了,他的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其實,有很多時候的疼痛並非來自傷口,甚至僅僅人本身的一種遐想。就好比睡夢中,你被人捅了一刀,也許你會疼醒,但實際上你是被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