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怕誰?」
「我們就比誰脫的快!」
「好!」正當他答應,就馬上覺得自己被騙了,因為他的衣服都被打了死結,怎麼用力都動不了分豪,眼睜睜的看著東方孟月脫的□,不敢直視。
「等、等一下,這不算啦!」
「怎麼可以不算,這是你自己說好的。」攤攤手,東方孟月邪笑。「好啦,輸了要怎麼辦呢?剛剛沒講,沒關係……我自己決定就好。」
「什麼你自己決定?」不過是脫輸了而已,他可不想因此而屈居下風。
「我要跟你……嘿嘿!」像個變態老頭一樣發出邪佞的笑聲,他狼爪一撲,就把他的衣服給撕破了。
紅色的嫁衣破成了碎片,露出底下毫無遮掩的細白肌膚,輕輕一撫馬上看到方雪一震戰栗,身體自然而然的弓起,在暈黃的燭光下顯得更加妖魅。
方雪紅著臉想要起身掙紮,可還沒動作,就感覺到後背有一陣清涼的觸♪感,當場讓他噤了聲,全身變的異常敏[gǎn]。安靜的閉起眼睛,感覺著他溫熱的手撫過他身體的每一吋,甚至是私密的地方也毫無遺漏,心慌的他聞道一種熟悉的撲鼻芬芳,頓時安心起來。
孟月輕輕把他翻轉過來,雙手摸著他的鎖骨至胸壁,雙手包住他的乳突,眼神專注的看著方雪,傾身啄了他一口,調皮的說:「擦完了,睡覺吧。」
「什、麼?」方雪不能釋懷的看著他,明明是他灑火種的,點完火就拍拍屁股走人?
「睡覺,小笨蛋。」手風一送,把屋內的蠟燭給吹熄,一下子就誰也看不見誰。剛剛隻是在做他每日幫方雪擦的保養品,心思可是很純潔的。
「什麼睡覺?還有,我哪是笨蛋?」他全身火熱,怎麼可能睡的著,踹踹旁邊的人,沒想到他一下子就開始打呼。
「過分!」今天不是洞房花燭夜嗎?怎麼可以草草了事?
無奈在東方孟月心中自己是年關四十的中年男子,跟方雪打了一架後自認體力不濟,乖乖的夢周公去了。留下心理還存在少年血氣方剛的方雪,整夜數著綿羊,數到肚子咕嚕估嚕叫,心理更加怨恨。
隔天,兩個人精神不濟地起身梳洗,一個是被踹了整夜身體腰酸背痛,一個是煩躁的睡不著覺,頂著兩個熊貓眼,恍恍惚惚的走到廳堂裏,會見〝長輩〞。
「嗯哼!」西門方墨清咳了兩聲,示意東方孟月俸茶。
可東方孟月半睡半醒地,看不懂盟主夫人的擠眉弄眼,倒了茶自個兒喝地精光。西門方雪也不懂這個禮節,實在太渴,還跟東方孟月要杯茶幹了,順便一釋前嫌。
「嗯哼哼!」見狀生氣的再用力咳了咳,西門方墨臉色更黑了。
「細雪,哥是不是病了?咳的好大聲,哥雖然勤儉了些,看病錢也不能省啊!」
「方雪,你哥他不是病了。」細雪尷尬的解釋,看向丈夫更加鐵青的臉色。「我看你倒杯茶給他喝,他就會好一點。」
「真的?」聽話的拿杯茶給方雲,等了許久才等到他肯喝。
西門方雲一邊喝一邊瞪著閑閑待在一旁的東方孟月說:「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我要跟孟月回魔教。」方雪理所當然的道。
「你真的要成為教主夫人?」
「才不是呢!」大聲的反駁,對著頭痛的東方孟月說:「我當然要去監視他,萬一他危害武林,危害國家社稷,我第一個把他鏟除掉。」方雪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方雪,你真夠狠。」嘴上是這麼說,可他臉上卻帶著挑畔的笑意。
「放心吧,哥哥!有我在……他就做不了壞事。」
「真是冤枉我,我哪時候做壞事了。」東方孟月不滿的低咕。「你就那麼霸道……」不過做點黑心的生意嘛,管這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