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對我產生了芥蒂,不會輕易讓我得手,不管我怎麼樣去做似乎都徒勞無益,更大的危機蓄勢待發。
我是鼓起勇氣,還有幹勁,才做出了這麼重大的決定,然而目前為止卻什麼都沒有得到,對我是一種十分有力的打擊,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隻感覺時間太過殘忍,特別是待在這裏的時間。
他移動起來,悄無聲息,像是一個靜悄悄的死神,要將人一下子就帶走,不留下任何聲音,可是現在,我的身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給我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聲音正在逼近,我缺什麼也看不到,感覺我像是少了一點什麼,正因如此,我才覺得他正在步步緊逼,興許下一秒,他蓬頭垢麵,直接出現在我的麵前,對我造成毀滅性一擊。
我真的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如何操作,才感覺到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可怕,若是讓他繼續這樣下去,我隻會更加心慌,更加難受。
可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了,該是終結的時候,不管是什麼,都該是有個終點,也就是終結,我想要終結這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我現在已經深受其害。
聲音還在持續,像是有人在敲擊瓶瓶罐罐,可是周圍什麼瓶瓶罐罐都沒有,莫非是我眼花繚亂,隻有這一種可能是解釋得通的,要是別的,可能就不是那麼的好理解。
我現在想要尋求的,隻是心靈的安寧,穩定,但是這個地方,真的是糟了個糕,任何事物,似乎都在針對於我,導致我看任何東西,都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不多時,我看到水缸再次朝我移動過來,速度很緩慢,裏麵的水,發出的是沸水的聲音,還一直都在持續。
給我的感覺,裏麵是高溫,我要是掉下去,可就沒命了,這東西,看著不是很巨大,但給人無限恐懼的感覺,我隻是想要遠離,卻無法做到
他就是一個致命性的東西,裏麵包藏了太多的禍水,跟這個地方也許一脈相承。
我再也無法忍受,開始變得抓狂,到處尋找出路,可是我的一舉一動,都沒多大實質性用途,一切都將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
聽到了裏麵還有水滴的聲音,我認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否則我根本就無法去解釋這樣的現象。
這現象真的是讓我無法忍受,我的心噗通亂跳,毫不安穩,預示著危險正在逼近,我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這種時候,做出防衛的舉動是應該的,我卻做不出來,也不知道這是為何,隻是覺得這樣做,真的是毫無作用。
可能還會貽笑大方,我可不想貽笑大方,死可以,但要死得其所。
這地方完全就配不上我,我需要挑選一個死亡之地。
這樣任其擺布,讓我的內心極其不好,很想爆發出來,可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製住了,即便我想要做的很好,可根本就無法做到,隻能是大眼瞪小眼,要麼就是圓瞪著雙眼,瞅著這十分不爽,也讓人無法理解的一切。
水缸距離我還有五米,四米,三米……每前進一點,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我在想:別來,我求求你了,給你人民幣,別來了,行不行?
然而我再怎麼懇求之類,都沒用處,他還是會按照既定的方案,要到我的跟前,直接剝奪我的生命。
或許我就是最好的替身,那個長者,跟他串通一氣,隻為找到更好的替身。
我隻有這一種猜想,也覺得這樣的猜想,極為正確。
要是換一種猜想,我可能就不行了,現在的我,完全就是被困的羔羊,待在的羔羊,再有什麼夢想之類,似乎都變成了白搭。
這是多麼的叫人傷心,我是不想傷心,可已經走投無路。
我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叫人心疼,然而還是沒辦法的呀,隻能怪自己太倒黴了,攤上了長者,等於攤上了死神。
可是不多久,我聽到了長者的聲音。
“那是禍源!”
長者口中的禍源,自然是我,從他的聲音裏麵,我隱隱約約聽出了一點別的東西,似乎跟我息息相關。
沒錯,我是禍源的話,應該是可以保命的,他就算是邪祟,也應該尊重我,放我離開,畢竟我能夠危害一方。
我也不想成為禍源。
我接過了長者的話,說道:我是禍源,別這樣對我!
聲音裏麵,摻雜了一些膽怯,哆嗦,更多的是無奈,以及悲哀。
還好我清晰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應該是沒啥問題了,但沒想到,距離我隻有一米的水缸,還在靠近,不到黃河心不死一樣,真的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