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她幫忙,隻感覺要她幫忙的話,這輩子可能就完蛋了。
她嫩嫩的小手,可能十分冰涼,我才不要那種十分冰涼的感覺,這時候,我隻是想要讓自己安全一點,不要再遇到什麼人了。
大晚上,在這樣的地方,遇到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問題的,眼前的女孩也不例外。
我看著她,眼神裏麵似乎有了別的東西,感覺很是可怕。
突然,我想到了,就是那個愛哭鬼,她不是沒穿衣服的麼?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現在在我麵前的,是穿著花裙子的女孩,跟那個愛哭鬼,似乎不是一個人。
這就奇怪了,這裏難道有很多邪祟,而且都相同。
我想不明白,也不願意去想。
要是我十分完好,肯定是要跑路的,但是現在我真的感覺到了不行,要是跑路的話,肯定會摔倒。
她一直都伸著手,就一副表情,看著比較怪異。
我再也不敢去看她。
也不管她說了什麼,反正我現在就一個念頭,我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要是再不離開,那種聲音來了,可就糟糕了。
那聲音,完全跟死神唱歌一般,我要是聽到了,肯定會變得瘋狂起來。
外麵很是陰冷,我渾身都哆嗦起來。
女孩卻顯得極為自然,看樣子,她喜歡這樣的晚上,喜歡一個人。
她還是之前的動作,反正我不去理睬她,她就一直那樣。
我對她算是死心了,也不想管她什麼,起來之後,一瘸一拐,走向了一個地方。
她就跟在我的身後。
“”你這樣了,不看醫生不行。”
我以為她就會一句話,現在看來,她還是可以改變的,這說明她應該不是邪祟。
我現在要是讓她攙扶著我,興許很好,不過我才不要到附近的什麼醫院,我要到工業城裏麵的醫務室,隻有那裏才安全。
本來我以為出來了以後,根本就進不去了,沒想到,門卻自動打開了,真的是太詭異了。
我根本就不敢去相信眼前的一切,尤其是眼前的女孩,看著她眉清目秀,似乎也沒什麼煩惱。
我問她:這麼大晚上,你在這裏做什麼?
她回答的倒是很幹脆,“等一個人!”
這麼晚了,等誰呢?反正我下定決心,要問清楚,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帶她進去的。
“一個不會說話的人。”她的聲音壓低了很多,像是蹦出來的一般。
我很是驚慌,不會說話,豈不是死人?她在等一個死人,那她是?
瞬間,我目瞪口呆,隻感覺意識開始漸漸模糊,過了片刻,她血淋淋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血肉模糊,手裏還拿著心髒一樣的東西,在衝著我笑。
我根本就不敢去看,沒等她過來,我直接暈倒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在醫務室裏麵了。
春生就在我身邊,一直都在打盹,劉二也在。
看他倆似乎很疲憊,我心想:難道他倆一夜沒睡?
我叫醒了春生,還有劉二,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春生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
是劉二,他告訴我,昨晚我暈倒在了崗亭裏麵。
我鬱悶,明明是在外麵,怎麼可能在崗亭,肯定是哪裏出現了錯誤,我叫劉二細說,沒想到,劉二以人格擔保,我就是在崗亭裏麵暈倒的。
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除非有一種可能,我暈倒了以後,有人把我給放到了崗亭裏麵。
可這又是為何?真的要是那個女孩,她完全可以把我吃掉,或者殺死,根本不需要將我給移動。
我越想越糊塗,春生問我還好吧,我才回過神來,看著他,我感覺自己還算不錯。
要是醒來以後,看到的是地府冥兵,那可就糟糕了。
我很幸運地活過了一晚,可隻是一晚,那些慘痛的回憶,還在我的記憶深處。
春生跟劉二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全部說出來,但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一樣。
我很納悶,一直都鬧不明白,想要小張來解釋一番,可從劉二口中得知,小張近期不在,需要一個星期回來。
一個星期,我的乖乖,我是一天都撐不住,等一個星期,估計屍骨無存了。
不行,我需要盡快離開,這地方比我想的糟糕很多,不是當做沒事,就可以什麼也不發生。
即便我可以應付一些,也不是一切,總有那麼一些邪祟,是根本無法應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