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說道:“小夥子,來我家吧!我家剛好隻有我那老頭子在,兒女都出去外麵了,一年難得回來一次,家裏的房間都空著呢?正好你要找地方住宿,去我家休息一晚再好不過了”。
我說道:“那怎麼行呢?怎麼能麻煩打擾大娘您呢?這多不好意思啊”。
大娘說道:“小夥子,我看你人很不錯,跟你聊得挺投緣的,所以沒啥不好意思的,你要是拒絕,那就是看不起老婆子我了,而且,你去我家,可以陪我和老頭子聊聊天,這挺好的,你不會是嫌棄大娘我吧”!
聽她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拒絕了。
我說道:“怎麼會呢?大娘,你人這麼好,您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拒絕嗎”?
大娘說道:“你明天也別急著走了,留下來陪陪大娘我,而且明天有出好戲看,那個香港來的大師會在明天夜裏開壇作法,消滅那隻惡鬼”。
我說道:“這麼好啊!那行,那我明天就先不走了,看看那個大師是如何收鬼的”。
我跟著大娘來到了她家,家裏隻有個中年大叔,四十來歲的樣子。
農村裏,大娘都喜歡管自家老公叫老頭子,而大叔,也叫自家老婆,叫老婆子,這是非常有意思的稱呼。
大娘說道:“老頭子,我回來了”。
接著對我說道:“小夥子,你還沒吃飯吧!大娘給你做好吃的去”。
那個大叔看見了我,對大娘說道:“老婆子,這是誰啊”!
大娘回道:“這位小夥子,是我在村口遇見的,他一個人趕路,正好天色已晚,所以就想到村子裏借宿一晚,正好遇見了我,問我們村子發生了什麼事,布置成這樣”。
“我和他聊得挺投緣的,正好我們家空著幾間房間,所以就叫他來我們家裏睡幾天,你沒啥意見吧”!
大叔說道:“老婆子,你說啥就是啥,我哪敢有意見啊”。
這時,我向前對那大叔說道:“晚輩林毅,見過大叔,由於趕路,看天色已晚,外麵荒郊野外的,怕繼續趕路不安全,所以想借宿一晚,正好遇見了大娘,請大叔允許我在你家借宿一晚”。
大叔說道:“你大娘的話,就是我的話,你不必客氣,我好久沒見過像你這麼有禮貌的後生仔了,現在的年輕人啊!來,陪大叔好好聊聊”。
我對他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叔說道:“很好,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小夥子了”。
我走到大叔身邊,拿了條椅子,坐了下來,開始和他聊天。
我說道:“大叔,看你以前是個教書的吧!因為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書卷子氣,這種氣隻要教書或者讀書多年才會形成”。
大叔說道:“後生仔,好眼裏,好聰明的小夥子,這樣就看出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