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的陳旭,在拐角處將微型攝像機隨身藏好,這才走進包廂。此時,長發女人已經打開了暗門,走到後麵的房間裏,坐在寬大的床上。
隻見這是個裝飾豪華的套間,有個寬闊的浴室,不僅有奢侈的按摩浴缸,還有陶瓷淋浴,最重要的是有個單人水床,當然此刻陳旭並未知曉,它的名稱和作用。
粉紅色的牆紙,在暗暗地燈光照耀下,泛著yinhui的氣息。長發女人也有些情動的看著陳旭,炙熱的眼神,讓他不敢再待下去。但是大漢的阻攔讓他無法離開,現在又有警察的委托,陳旭一時間僵在原地。
長發女人看到陳旭似乎有些厭惡自己,不願上前的神情,眼神微微一暗,良久過後,首先打破沉默的問道,“你要喝點什麼,我去幫你拿?”
已經冷靜下來的陳旭,正在思考怎麼安裝攝像機。聽到長發女人的話後,陳旭一愣便反應過來,正好有點口渴的他,便提出讓長發女人幫他倒杯茶。
看到長發女人從另一個門離開房間,還順勢帶上了門。陳旭便嚐試起安裝攝像機來,本想安裝到浴室,但考慮到會拍到上廁所和洗澡的情形,又有些猶豫的將攝像機安裝在床頭,心想等會就主動找她談心,套套她的話。
陳旭剛裝好攝像機,就見房門被從外邊打開,換了一件性感睡衣的長發女人,一手拿著工具箱,一手端著一個放著玻璃茶杯的托盤,款款走了進來,讓陳旭艱難的挪開眼球,心中泛起一絲警覺來。
慢慢地喝完茶水,陳旭突然感覺頭有點暈起來,看到一個淚眼婆娑的李箐向自己走來,搖搖頭又見林蕾穿著性感的睡衣在看著自己,揉揉迷糊的眼睛,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那個長發女人。
隻是這時的陳旭已經漸漸沒有了自我意識,房間裏彌漫的摧情劑,和特別加過藥的茶水,讓陳旭如撲食物的雄獅,猩紅的眼睛盯著如羔羊般的長發女人。
這時長發女人引領著陳旭來到床上,褪去唯一的睡衣。
一番雲雨過後,微微有些清醒的陳旭,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爬在水床上,已經穿好衣服的長發女人,溫柔的幫著他按著摩,偶爾長發掃過背部,讓陳旭一陣酥麻。
從未真正享受過女人的陳旭,有些迷戀起這種感覺。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經幫陳旭按摩完全身,包括隱私部位的長發女人,才為陳旭洗淨身體,穿好衣服,並親密的親親他的額頭。
這時清醒過來後,又變的有些呆懵的陳旭,隻是麻木配合著。對這樣一個毀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陳旭不知是愛還是恨,但他知道這具身體喜歡這個女人。他的心有點亂,覺得對不起可能還在等他的李箐,也對不起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林蕾,他突然有點痛恨自己的妥協和懦弱。
如果在汽車站時,他選擇反抗,也許會挨打,但至少不會來到這裏。如果他不答應張懷仁的條件,也許會被打死,但他絕不會留在這裏。
看著陳旭難受的樣子,長發女人有點自責。對於老實本分,年輕帥氣,沒有像其他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反而有些畏懼她的陳旭,她是有好感的。
她並不想這樣做,但一心想拉陳旭下水的張懷仁,絕不放過任何可以威脅陳旭的機會,強逼她給陳旭下藥。
張懷仁相信今晚過後,即使不想陳旭成為自己的人,但他絕對不會偷跑,也一定會乖乖完成老板交代的事。,而自己甚至連錄像都不用。壞人是不用講證據的,而好人事實就是證據,他們的心騙不了人。
長發女人將陳旭扶到床上,見陳旭依然無神的看著前方,便自說起自己的遭遇來。
女人名叫劉慧,老家在四川,本有個幸福的家,卻不想年輕的老公在浴場上班時,染上了毒品,便將她騙來莞城陪客,不願屈從的她,耐不住丈夫的哀求,和張懷仁的侵犯,無奈之下隻好暫時在浴場打雜。
隻是去年丈夫因為吸毒過量,死在別人的床上,心灰意冷的她,隻好順從張懷仁的安排,做起了技師,並獲得張懷仁的信任,了解了很多悲慘的女人,她也嚐試去幫助,但卻沒有能力。
聽到這裏的陳旭,才眼睛一亮的打量了劉惠一眼。看著劉慧有些疲倦的神情,有些意動的陳旭,示意她也坐到床上來,輕輕摟了下劉慧的肩膀。本就感到心痛的劉慧,頓時抱著她號啕大哭,過了半響,才在陳旭輕聲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
這時陳旭突然站起,在劉慧驚訝的目光中,拿出放在燈座陰暗處的攝像機,徹底刪除了裏麵剛剛拍攝的畫麵。
陳旭在和劉慧簡單交代自己偶遇警察的經曆,便將攝像機重新打開,放在劉慧麵前,示意她再次講述自己的經曆,和遇到那些悲慘的女孩和女人。
等劉慧講完關掉攝像機,天已經快亮了,已經沒有困意的兩人,看著彼此的目光一陣火熱,也許知道這是最後的狂歡,陳旭也放鬆開來,盡情享受成熟女人的美好。
良久,陳旭在劉慧溫柔的伺候中洗完澡,兩人相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