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手掙開玉帶,翻身覆了上來,按住虞娘的雙手,狠狠地吸吮著虞娘的嘴唇。
虞娘掙紮不過,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宇文翦……你耍賴……”宇文翦抬起頭,喘著粗氣說道:“阿虞,我忍不了了,這次你依我,以後你想讓我演什麼都行,都聽你的。”
宇文翦粗暴地撕開了虞娘的衣服,全然不顧地衝了進來。
最後,累得虞娘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宇文翦端了茶盞遞到虞娘嘴邊說:“喝點水潤潤嗓子吧,省得明日嗓子疼。”要不是虞娘實在累極了,恨不得把茶盞都扣在那廝臉上。
“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啊。”虞娘怒道。宇文翦這會子身心滿足,嘴角上挑,“對啊,我可就隻有阿虞一人。不像阿虞,還養著個後生呢。”
宇文翦抱著虞娘,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裝病的?”虞娘道:“你了連咳嗽都那麼中氣十足的,哪裏像個病人?”虞娘罵道:“你個混蛋,明明當年推開我的是你,現在連一句錯了的話也未說,就使出這種手段騙我回來。”
宇文翦抱著虞娘的手臂緊了緊,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懷裏,在她耳邊說道:“夫人,我錯了,我混蛋,你怎麼罰我都行。我就知道夫人還是舍不得我的。”
虞娘抱著宇文翦的手臂,問道:“說,哪個混蛋給你出的餿主意?”宇文翦坦白道:“君儼提的,他說這是他這些年的經驗。”
虞娘歎氣道:“之前我讓暗濤潛入你的府邸,偷了一把藥渣,找人看了看說隻是補藥,於性命無礙。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騙我的。隻是阿猷,我還是生氣的。可是我們已經錯過六年了,我不想再錯過你。當時,我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一直以來我都刻意躲避你的消息。直到前不久,我才得知六年前的那場戰役,原來是那麼的慘烈。”
提到那場戰役,宇文翦也心有戚戚,“我答應君儼的,都做到了。我率領西北軍苦苦撐了四個月,最後那一役,全殲敵軍。隻是西北軍也傷亡慘重,但還是贏了的。可是沒想到吳家反水,我們最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全軍覆滅。幸虧君儼及時趕到,剿滅了叛軍。那一役,我以為我必死無疑。沒想到暗月為了擋了一下,長矛偏了一下,撿了一條命回來。”
“閆三複,曾習,竇冽,薛江是不是都陣亡了?”虞娘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曾習當時與薛江前去紅衣騎搬救兵去了,躲過了一劫。如今薛江與羅雲茜在西北,曾習回京了,在工部。”宇文翦說道。
虞娘撫摸著宇文翦身上的疤痕道:“阿猷,你身上的傷到底怎麼樣了?”宇文翦握住虞娘的手笑道:“看來夫人還是不相信我的身體,我是不是要身體力行地證明一下我的實力?”
虞娘惱道:“你正經點。”宇文翦抱起虞娘道:“好,那我就正經一點地證明一下我的實力。”說完,把虞娘抱在了榻上的那張小幾上。
虞娘驚呼:“宇文翦,你想做什麼?”小幾的木製冰涼堅硬,咯得虞娘攀著宇文翦不下來。宇文翦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地戲謔了虞娘一番,不管不顧地大肆鞭撻了起來。
外麵守夜的竇炎聽到屋裏的動靜,從睡夢中驚醒,不禁歎氣。太醫明明說了,大人的身子虧損嚴重,明明就不宜如此。娶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果然都是如此。還是他好,前兩年撿了一個醜八怪,知冷知熱,又不做作。
第二日,虞娘根本就沒有起來。
院子裏,尤準跟宇文翦大眼瞪小眼地看著。
宇文翦道:“小兔崽子,喊爹爹。”尤準黑著臉道:“休想。我姓尤,敢問你哪位?”
宇文翦笑道:“敢不敢比一比?輸了我喊你爹爹。”尤準說道:“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宇文翦滿不在意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道從來都是恃強淩弱的嗎?”
尤準被宇文翦一通收拾下來,乖乖地低頭喚爹爹。暗濤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要知道這個小主子,連虞娘自己都頭疼。
宇文翦拍著尤準的腦袋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改姓的,你就跟著你娘姓吧。”尤準本來心裏很憋屈,但是聽到宇文翦這麼說,突然覺得有個爹爹也不錯。至少虞娘再也不會說他是石頭裏蹦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