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睛,你是真的喜歡他嗎?那個王天逸你真的喜歡嗎?”吳睛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看著吳母,生怕她反對,可是吳母隻是告訴她不要耽誤學習就上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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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啦媽媽。王天逸他很好,他不會對我怎樣的。我不會妨礙學習的。媽媽,你相信我。”吳睛信心十足的許下保證,
“那就好。”慈愛的看著吳睛,摸著吳睛柔順的頭發,不禁感歎,女兒長大了,長得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聰明,更懂事。
“不過。”吳睛帶著狡猾的笑容抱住母親的腰。
“媽媽,你給我說一說你和爸爸在一起的故事好不好?”
吳睛母親一愣,心虛的撇開視線。“能有什麼好說的?來來去去不就這幾件事。”
“那你就給我說說這幾件事嘛~媽!”吳睛抱著母親的腰撒嬌,模樣可愛得讓人心動。
“不要!”吳睛母親偏執的拒絕了。
“媽~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真的很好奇嘛!”
轉頭看著吳睛十分期盼的眼神,吳睛母親還是忍不住鬆口了。“好啦,好啦,說就說。”
“耶!”吳睛興奮的在母親臉上親了一口,以前怎麼沒發現媽媽這麼可愛呢。
吳睛母親好笑又好氣的看著吳睛。真是強不過這丫頭。
吳睛拉著母親坐在沙發上,殷勤的又是倒茶又是切水果,又是替母親按摩的。
吳睛母親受不了吳睛這麼反常,“快點坐好。不然我不說了。”
吳睛立馬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母親,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吳睛母親覺得不是一般別扭,自己何曾見這丫頭這麼乖的樣子。卻又不想再說什麼。隻想趕緊說完故事離開這裏。
“當初我是學校派去的誌願者,去幫軍兵們照料日常生活,照顧傷員。”
當時大學以做軍醫而為榮。吳睛母親本是其他學校的,與醫護根本不相關,卻莫名其妙的被送去軍部做誌願者。
做滿兩個月便修夠所有學分足夠畢業。
當時吳睛母親是好好學習的好學生為了學分便在軍部留下了。
每天跟著在廚房打打下手,幫受傷的戰士打打繃帶。小日子過得還挺平淡。
某天一個不服從軍令的戰士卻毀了這份平靜。
“有沒有人啊?!快出來,我受傷了!開門!”咋咋呼呼的大叫吵醒了午睡的吳睛母親。
吳睛母親睡眼惺忪起來開門,“護士姐姐不在,急事明天來。天哪!”一開門,卻立馬把吳睛母親嚇清醒了。
門外的是個和她年齡相仿的青年。一身的血跡,左手臂還在滴血,其他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傷口。他卻一臉沒有感覺一樣拍門,還是用的左手!
“護士姐姐不在,這就麻煩大了。”青年皺起眉。
“你,你不痛嗎?”吳睛母親聲音顫抖著。這麼多血,光看都要暈過去了。
“感覺還好。比上次骨折好多了。”青年還滿不在乎的甩甩左手臂。
“你,你先進來!”吳睛母親反應過來,趕緊將他迎進屋。找來酒精還棉花球打算幫他消毒,上點藥先。才發現青年的左手臂是中了彈。
“要先取彈才行。”青年提醒。
吳睛母親慌慌張張又去找工具。才想起來自己不會做,急得快哭了。“我,我不會!”
青年樂了。為他擔心的模樣挺可愛的。“你不會你做什麼護士?”
“我是大學生。隻是社會實踐才來的,”吳睛母親雖說做不了手臂取彈,但還是麻利的處理著他身上的其他小傷口。
“不然。你做吧。平時肯定見護士姐姐做過吧。你看,這個你都學的會了。取個彈不難的。”青年突然出了個餿主意。
“怎麼能行!”護士姐姐都是小心翼翼才做的來。我一書生怎麼做得到。
“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痛死?”青年裝著可憐,配著那慘白的臉還真有點效果。
吳睛母親實在不忍,便答應了。
盡管她再努力輕點動作。但她還是新手。還是讓青年痛的額頭冒汗。但青年還是笑著和她說著玩笑使她不要那麼緊張。
“那最後子彈取出來了嗎?”吳睛喚回母親的思緒。
“取出來了。”
“那他沒事了?”
“怎麼可能。傷口發炎,高燒差點去他了半條命。”
嚴格來說,她那天手術的還是挺成功的。但是少年傷口長期接觸空氣,沒有適當處理便發炎了。那時候吳睛母親以為是自己的責任。
其實護士姐姐都說她做的是對的。及時處理傷口是最重要的。
她還是每天勤快的跑去照顧青年。青年高燒時更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換毛巾,擦汗,換藥。將青年照顧得細致無比。青年能好的那麼快都是拜功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