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不對,也可以。

因為舒長樂是一個極其討厭束縛的人。

很討厭被男方以男友的名義,要求她必須空出自己的時間陪伴對方。

本該是情侶甜蜜約會的假期裏,舒長樂總是沒有時間。-_-!-_-!

或是靈感迸發埋首於作品之中,或是心血來潮獨自騎車去兜風。

曾有的幾次感情經曆,都因為沒有顧及到男方的感受被提了分手。

幾次過後,舒長樂就對感情一事淡了。

但舒長樂不可能把至今獨身的原因告訴一對恩愛的夫婦。

人與人的觀念大不相同。

在舒長樂看來,自由和作畫在她心中占比更重,不意味著秦振英夫婦會認同她的看法。

畢竟凡恩愛的人,都愛花些功夫約會調情,很可能無法認同她的觀念。

那時候,也不知怎的,舒長樂想起了九年前路邊驚鴻一瞥的男人。

便道:“呀~我一直單身,是因為我心裏有一個一見鍾情的白馬王子哦~”

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舒長樂玩笑似的說出了叫自己倒黴了近二十年的話。

“這件事姑姑你也知道的不是嗎?九年前,我騎摩托時候遇到一個人。對方因為汽車爆胎,在路邊急的滿頭大汗。也不知怎的,我的心突地一跳。那時候,我就在心裏說,我長大以後要嫁給他。”

舒長樂說的煞有介事,連自己都險些以為她說的是真的了。

嚴肅的部分過去,舒長樂換上輕鬆調侃的表情,笑道:“嘖嘖嘖~可惜我當時太害羞了,把大帥哥送到目的地之後轉頭就跑了,忘了跟人要聯係方式。”

她捶胸頓足:“我太後悔了啊~”

那時候的舒長樂沉迷在自以為‘深情’的表演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麵那對小夫妻臉色的變幻。

秦振英還好,遺憾中帶著對過去的釋然。

他這些年來早已經想開了。

與其沉迷於一個僅有一麵之緣幻影,不如將心思放在為自己孕育了三個兒子,品性安靜賢良的妻子身上。

這麼想著,便用勸慰的語氣,道:“也許,你並非是真心喜歡那個人。畢竟你從未與他相處過,又怎麼會知道私底下的他到底是好是壞呢?你隻是沉陷在了一個過去的執念裏。而執念不等同於愛,你需要的不是繼續沉迷下去,而是早早將目光放在身邊的人身上。”

他笑著打趣:“也許,你身邊就有很多人在看著你,等待著你目光偶爾的觸及呢。”

演戲上癮的舒長樂聽了,好似十分傷心道:“既然是‘執念’,又怎麼可能是說放下就放下的呢?”

說罷,還埋了頭,假做淒苦。

秦振英心說對方變成這樣好歹有他的原因,便耐心的勸說。

他二人這廂的交流在他們看來,再普通不過。

可惜入了舒姚的眼,卻似乎不同了。

舒長樂那玩笑似的話被她視作挑釁和威脅。

而秦振英勸慰的語氣和持續的安撫,則被她讀作餘情未了。

於是乎,腦子一抽風,舒姚便在二人的水中下了料。

目送二人將水喝下時候,她在心裏說:“是你們兩個對不起我,不是我對不起你們。”

……

過往的回憶結束,舒長樂最後總結道:“所以說,舒姚她就是有病。你看哪個腦子正常的,會把‘情敵’和自己的丈夫往床上送。”

遲玥聽顧清逸講完全程,也是一臉便秘的點了下頭,道:“果然是大寫的奇葩,生下來腦子就有坑那種。”

笑了下,道:“既然這樣,不真的做一點對不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