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刺上去,竟然發出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匕首硬是沒能刺破它的頭蓋骨,當然這跟我們在水裏用不出太大的力氣有一定的關係,但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表現出這魚怪腦袋的硬度了。
我用手掰著它的嘴巴,感覺最深的就是它的力氣,它想用身子在水裏打轉,就好像鱷魚在切割食物一樣,我跟方明書的身體幾乎要跟著它在水裏轉了起來。
最要命的是,因為我們用太大力氣,身體所需要的氧氣量急劇上升,原本能夠憋接近兩分鍾的我,幾乎才一分鍾就憋的難受了。
沈震雷見刺不動頭,拿起匕首朝著它的身體刺了下去,還好這下刺破了。
這魚怪身體被刺進了匕首,吃疼轉動著身體,沈震雷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匕首刺進魚怪的身體中,他竟然想要劃破它的身體。
魚怪並沒有讓他得逞,而是放棄了攻擊我們,身體一擺,朝著深處遊走了。
我們哪有閑心去管他,而幸運的是,我們發現在旁邊不遠處,有一抹光亮,不管怎麼樣,肯定是一個有空氣的地方。
以最快的速度浮上水麵,我的眼前無數的星星在旋轉,這是腦部嚴重缺氧的現象。
在水麵好一會才緩過來,方明書跟沈震雷都差不多。
等我們緩過來之後,才看到這裏的景物。
一條瀑布嘩啦啦的往下麵流水,我深圳感覺我好像就回到了剛剛的那個深井當中,不過我們在水裏遊了這麼遠,而且這水潭旁邊沒有坐過的痕跡,這就說明這裏不是之前的那個。
“看來明書說的是對的,這中的深井這裏還真不止一個。”我們上了岸才說道。
坐在岸邊休息了一會,我才感覺到好像屁股下麵有什麼東西,當我站起來,才看到地上有個東西。
這東西放在這地上應該很久了,上麵長著一層青苔,要不是在坐到,還真不一定能夠看到,當我拿起它的時候,才感覺到,這東西應該是一個青銅器。
巴掌大小,上麵有六個尖角,中間刻著一個張開的眼睛,拿在手裏,感覺還挺重的。
方明書跟沈震雷也都看到了我撿到的這個東西,也都湊了過來。
“這地方怎麼會有這中東西?”沈震雷疑問道,像陪葬的青銅器都應該在墓室當中,這水潭旁邊怎麼會有這麼個東西。
“有可能是什麼人放在這裏的!”方明書從我手中接過這個六角青銅器,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地方。
“有人來過這麼?”我驚訝的問道,這種鬼地方,我們要不是陰差陽錯,怎麼也不可能到的,竟然還有人來過,不過這裏並沒有什麼人的屍體,說明這個人肯定是出去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而就在這時候,方明書突然看到在我們旁邊的井壁上麵竟然有東西,看到方明書在往井壁上看,我也被吸引了過去。
我看到這井壁上麵刻著一個婦女,婦女站在床邊,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在婦女的身邊,有一個怪物,這怪物有些眼熟,幾乎瞬間我就想起來了,在癩頭的房子牆壁上麵,也刻著這個怪物。
這隻是其中的一幅畫,還有一幅,畫著一座橋,而橋邊上有兩個人在鬥法,確切的說不是兩個人,而是一個人和一個怪物,怪物仍然是跟癩頭牆上一樣的怪物。
圖上能夠看出,那個人應該是一個道士,因為他手中拿著七星劍,身體如鷹,正在與那怪物打鬥著。
看了這兩幅畫,我對裏麵的人物進行了簡單的猜測,因為在癩頭家的牆壁上也見過這隻怪物,所以很容易跟癩頭聯想到一起。
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是癩頭,站在床邊的是張嬸,而站在張嬸旁邊的怪物是什麼情況呢?
這個跟怪物鬥法的人又是誰?
“我們被騙了!”
方明書突然說道。
我跟沈震雷都有些不理解,為什麼看這兩幅畫,方明書就說我們被騙了。
“那個張嬸跟這怪物是一夥的,是他們害死了我舅爺,至於舅爺的戰友,完全就是他杜撰出來的。”
聽方明書這麼一說,再看其中的那副畫,確實能夠得出這個結論,但是另外一個跟怪物鬥法的人又是誰呢?
“你們說這個鬥法的人是不是癩頭的戰友?”沈震雷突然問道。
這也是沒有可能的,如果這樣的話,那之前張嬸說的話就被完全否定了,癩頭的戰友並不是她說的那樣,是個壞人,真正的壞人是他自己,癩頭的戰友想要幫助癩頭,跟怪物大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