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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是知道自由黨明天會有什麼大動作。

簡之的這個觀點沒有人反駁,他又繼續道:“安皇可以有各種手段阻止我們搞安英曜,但是他卻選擇來向我求情,這說明他的觀念還是不幹涉,隻是希望我們做得不要太過火。”

簡之說到這裏,見視頻會議裏的人都在思考,沒有開口,便進一步解釋道:“也就是說他也希望安英曜能吃點苦頭,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不然他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資源來保護安英曜。”

“我倒覺得他不一定能阻止我們。”林欣莉收起沉思的表情,“現在距離我們爆料不到十二小時,可能他已經沒有辦法,所以才找上了你。”

“有一個重點我們不能忽視,安皇可比安英曜要厲害得多。”簡之道,“安英曜甚至連梵天的真實身份都無法查清,而安皇卻連我們的計劃都知道,這說明父子倆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

安皇畢竟做了二十多年皇帝,而安英曜才剛畢業一年,還未繼承皇位,兩人的差距可想而知。

“話說回來,你確定他清楚地知道我們的計劃,而不是隻聽到了一點風聲?”林欣莉問。

“安皇的確沒有和我把話挑明。”簡之實話實說道。

成年人談事情就是這樣,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

“那不就完了,說不定他根本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自然也談不上怎麼阻止了。”林欣莉道。

“你別忘了,他不阻止我們,但是可以阻止安英曜。”簡之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可以告訴安英曜他所掌握的所有信息,讓安英曜取消明天的演講,說不定還可以讓安英曜主動承認錯誤,這樣一來我們的拳頭就打到了棉花上。”

林欣莉不吭聲了,簡之又道:“照我看,安皇雖然秉持中立的態度,但實際上是在幫助自由黨。”

“此話怎講?”會議裏的其他人不約而同地問道。

“安皇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梵天在做什麼,他如果早就插手,自由黨和同盟會能發展成今天這樣嗎?”簡之發出了一記靈魂拷問。

會議裏的人同時陷入了沉思,簡之又道:“明天的事情也是一樣,安皇不幹涉、不插手,就是在幫助我們,但他的身份擺在那裏,他不可能讓安英曜摔得太慘。”

視頻裏好幾個人都點了點頭,簡之呼了口氣,最後總結道:“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不顧安皇,反而應該重視他的意思,他給我們留了餘地,如果我們再咄咄逼人,事情會如何發展還真不好說。”

簡之的意見沒有人反對,不過一直在簡之身後當背景板的梵天卻突然變成了“眾矢之的”。

林欣莉:“姓梵的,我們這裏已經不需要你了。”

苗露:“討個這麼厲害的老婆,怪不得變成妻管嚴。”

幾人嘲諷了梵天幾句,但梵天卻充耳不聞,像塊牛皮糖似的粘著自己老婆,眼裏閃著光芒道:“老婆你好棒,我真應該早點拉你加入。”

視頻會議裏的人跟著肯定了簡之幾句,這時,一直沉默的林叔突然開口道:“那簡教授,接下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時間回到現在。

安英曜派來的專車已經在樓下等候,簡之換上了一身雅致的白色禮服,額前的碎發用發膠固定在腦後,露出精致的麵龐,或許是懷孕的緣故,一雙桃花眼美得更加動人。

“老婆,要是安英曜傷害你,你趕緊跑,我會在台下接應你。”小狼狗摟著簡之不肯撒手,百般阻撓不願意讓簡之出門。

“放心,我有把握。”簡之再次把腰間的狗爪子掰開,對梵天道:“回見。”

黑色專車緩緩駛入保守黨活動現場,簡之一下車,守在演講台下的人群就爆發出一陣歡呼,各路媒體的長槍短炮也一齊對準了這位未來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