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一道男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諸位何不進來坐坐。”
長魚立刻往宮殿裏望去,阿傘也覺得這聲音甚是熟悉。吳炯見這二人不再有動作,是悄悄往後退了退。
大門打開,三人也看清了在宮殿中的人。阿傘見到那人,臉色霎時變黑,相當難看。
長魚則是鄭重開口道:“公冶。”
“沒想到在這都能遇上你,哈哈哈。”公冶笑得肆意,在他的身後方,那些藍綠色的幽幽火焰燃燒得比阿傘上一次見著時還要茂盛,那掛在牆上的惡魔麵具也似乎有了生命。
“沒想到你早就來了。”長魚說道,好似解開了自己的疑惑,麵上又恢複了一貫的雲淡風輕。
吳炯在後麵摸了摸鼻子,原來是舊識,雖然看上去不像是好友,也不像是仇家。反正宮殿裏的東西他已經拿走了,剩下的他研究多年也沒有找出什麼異常,便也不再多做擔憂。
倒是阿傘,徑直走進宮殿裏,四處沒有看到金玲,不由質問道:“金玲呢?”
公冶聽到金玲的名字,眸色微變,道:“她是我的女人,與你何幹?”
阿傘眼睛微眯:“她沒有和你在一起嗎?你無故帶走我的家人,我為何不能過問。金玲在北洲無依無靠,你既然狠心讓她一個人離開,為何還要將她帶走!”
公冶臉色大變,忽地逼近阿傘。
長魚也立即動身,趕在他之前擋於阿傘身前。
“讓開!”公冶毫不客氣打出一掌,“讓她把話說清楚。”
阿傘這時也察覺到了不對,立即道:“難道那日將金玲帶走的人不是你!”可是分明說的是金玲認識的人帶走的,金玲也報過平安了……
忽地,阿傘臉色一白。
在北洲,金玲的確還有一個故友。
當初怕金玲傷心擔憂,阿傘一向又是報喜不報憂的,對於北陵城的事情,阿傘是閉口不言,埋在心底。沒有與金玲提起。
她也沒有想到金玲會突然回到北洲。想必金玲當初與公冶鬧別扭,也沒來得及回北陵城看看,南樂揚一事也是全然不知。
隻是南樂揚,會傷害金玲嗎?!
另一頭,公冶與長魚已經打起來了。吳炯飛至阿傘身後,心中微有震驚,沒想到一直在阿傘身旁沉默寡言的長魚這般厲害。
“別打了,你不想知道金玲的事嗎?”阿傘揚聲說道,“她懷孕了,你可知道。” 思 兔 網
半空中打鬥的公冶頓住,沒躲開長魚的一道氣刃,隨即悶哼出聲。他沒有在意,隻是不可置信地望向阿傘,道:“你再說一遍。”
“她懷孕了,你可知道?”
場麵寂靜無聲。公冶一時無法消化自己得到的消息,阿傘則是靜待他的回應。長魚緊盯著公冶,隻怕他出手傷了阿傘。吳炯則是一頭霧水,事外之人,但也不禁豎起耳朵,聽一道八卦。
遙遙萬裏之外,月從歌忽地從靠椅上坐起,他總算記起“長魚”是何方人物了。
與月潤宮相對的萬裏之外,南樂揚手捧一碗湯藥,親自送到金玲的房間。
萬裏高空至上,震雷轟響。
許久不曾降雨的困獸沼澤,久逢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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