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是在梁峰的底盤,而且他也想知道這兩個問題。
曹瑞輕咳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大隊長難道想知法犯法嗎?我沒有罪你憑什麼把我扣在這裏,那些都是我的隱私,無可奉告!”
他很少這麼和別人硬碰硬,但是現在本來就一堆事等著他解決,而這位隊長,非但不能給他任何幫助,還在這裏胡攪蠻纏,這讓曹瑞不由的想發火。
砰……
一遝文件被梁峰砸在地上,他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支著桌子,冷冷的看著曹瑞一字一句的說:“臭小子,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曹瑞愣住了,雖然他經曆了幾起不尋常的案子,但畢竟隻是個高中生,這位隊長的氣場實在壓人,他有些招架不住。
“都冷靜點,查案要緊。”好在這個時候成飛做了和事老,給兩人都找了個台階下。
曹瑞不想繼續惹事,於是將來C市的目的和經過都和這兩人說另一遍,說完之後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成飛聽後沉默了半天說:“其實那個案子結束之後,我也查找了一些關於紋身的資料,記得曾經在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那裏聽過類似的部族。”
他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有些緊張,眼中還流露出一絲恐懼,透過審訊室慘白的燈光,曹瑞甚至看到他的額頭上流出了冷汗。
曹瑞好奇的看著他,從認識成飛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他從來沒有見成飛對什麼事這麼畏懼過。
於是他詫異的問:“那位老人說什麼了?”
“他說自己早年曾經去過湘西一代,曾經在遇到過一群穿著特殊服飾的人,他們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紋著一個紋身,這些紋身對於他們來說,是等級和地位的象征。”
成飛喃喃的說著,隨後捏緊紙杯,繼續說:“據說這個部族的首領並不是人,曆代族長都自稱自己叫夜,從沒人見過他的樣子,因為他喜歡剝不同人的皮披在自己身上,變成不同人的樣子,遊走在人間,被剝皮的人不會有任何痛苦,死後會成為的奴仆,永遠聽命於他……”
一聽到夜這個名字,曹瑞不禁愕然,這不正是在S市他遇到的那個怪人嗎?
難道他們是同一個人?
曹瑞茫然的看著成飛,此刻成飛正呆呆的看著辦公桌,手中還緊緊的攥著一個被捏扁了的紙杯。
他渾身都在戰栗,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氣控製,卻仍然無法抵製那種發自心底深處的恐懼。
“成隊長你哪不舒服嗎?”最終連梁峰都忍不住擔憂的問他。
成飛機械的搖了搖頭說:“我說這些你們可能不信,因為你們沒有親眼見到,那位老人像脫衣服一樣剝掉了自己身上的皮,然後又穿上,像沒事人一樣……”
曹瑞聽了這話腦子頓時轟的一下,他激動的問道:“那個老人在哪?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