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錢程一邊燒紙錢,一邊說道:“師弟呀,英年早逝,咱們雖相處不到半年,但我卻忽悠了你幹幾次缺德事,你可別換作鬼魂來找我,師兄膽小,就此敬上,希望你早點投胎,下輩子長得跟我一樣英俊。”
西門慶瞪了他一眼,祝天聞言心裏哭笑不得,雖然錢程這麼說,但他聲音有些哽咽,顯然是哭過了。
原本他想捉弄一番二人,現在卻沒了這個心思,現身大笑,喊道:“錢師兄,西門師兄,我回來了!”
二人身體猛地哆嗦,立即回頭一看,臉上俱是惶恐之色。
“鬼啊!”錢程則驚悚的大喊一聲,差點翻白眼昏過去了。
“我活的好好的,哪裏是鬼。”祝天走了進去,燒紙火光照來,指了指自己的影子,笑道:“鬼哪有影子。”
兩師兄相視一眼,走過了拉拉扯扯,這才確定是活人,皆是喜形於色。
“夜深了,你們倆瞎囔囔什麼。”
這個時候,閻正聞聲而來,看到祝天,先是一怔,緊接著大喜。
“師尊!”祝天行禮。
閻正心理素質顯然比錢程好太多,關切的問候他有沒有事情,哪受傷了。
祝天微微怔然,這閻正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自己了,不過心裏也是一暖,恭恭敬敬的道:“弟子無礙。”
閻正點點頭,然後眼眸驀然一冷,語氣也冷淡下來,問道:“你可知是何人將你們打下去的?”
祝天回道:“弟子沒有證據,這事不好說,如果隻是猜測,我想師尊您也大致知道是誰了。”
閻正自然了然,祝天打廢了駱蘊和雙腿之事,早就傳開了,至於是何原因,並未傳開。
但閻正他知道,是駱蘊和那色胚欲對白欣欣不軌,祝天這才打廢了他,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自己這個徒弟去曆練了幾天變得這麼強悍。
“色字頭上一把刀,駱飛沉那老家夥要是敢來找死,你切勿害怕,自有為師替你擔著。”閻正曆色道,一副不怕事的樣子,然後目光一凝,看出了祝天的境界,他心裏很是滿意。
不過他仍有些疑惑,問道:“你不是丹田有異?無法修行,上次突破築元境是借助益氣丹,但這次才短短幾天,為何進步如此之快?雖你的資質尚佳,也不足以修煉奇快,而你也不是什麼特殊體質,奇怪了。”
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麵容冷色,質問道:“你是不是跟什麼人學了吸人功力的邪術?”
“弟子沒有!”祝天心裏惴惴,臉上不動聲色,腦中快速思量著措辭,緩緩應道:“確實我的體質不算罕見,在修煉上,弟子自詡比許多人努力,刻苦,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吧!”
閻正幹笑一聲,他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且不說邪術之少,就算祝天修煉邪術自己也能探出。
“不錯,修煉本就是平等的,什麼天才廢材都是一群沒有本事的懶人說的,有些底蘊強厚的大家族,孩子一出生就各種奇珍異寶往其身上砸,等於一出生就在修煉,比貧困人家的孩子起步了好幾年,但還是被追趕上了,甚至超越,這一類天才還不如一個刻苦努力的廢材,何來優越感。”
閻正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由得瞥向西門慶,再道:“你這孩子就是太在乎別人的眼光了,別人說你是廢物你就真廢物了?自己做事要堅持,下定決心一直努力就是了,以後跟著你師弟一起去登天梯,鍛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