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房間裏邊置辦了好幾台電腦,靠著他的本事兒在網上賺著錢,連門都很少會出去,有足夠的時間陪祁爺爺祁奶奶,但是祁爺爺祁奶奶也知道,現在隻不過是困住了祁墨的人,而祁墨的心早就已經是沉睡了。

接著陳徽孝也走了,而陳爸陳媽是在北方邊境執行任務,他卻是去了南方邊境,一個在北方的頂端,一個在南方的頂端,都是最極致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看起來是很平靜的,但是其實都各自過得不是很理想,祁墨留在了大院裏邊,沒事兒的時候會跟我們來往來往,但是衷予樟始終是不喜歡祁墨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這個事情之後;而祁墨也是知道的,後邊也就很少會來衷予南家,更少會來吃衷爸衷媽做的飯。

而後邊桂帥也而就落得了一個人,曾經的三小隻如今就變成了東南西北的幾個,連再聚首都是困難的,於是桂帥就將精力花在了那哈雷女神的身上,後邊他也追到了他的哈雷女神,隻不過那時候桂帥也被選中了特種兵的高密訓練,留下了哈雷女神一個人等著他時不時又冒出了。

起初我們還是擔心桂帥這異地戀情的,尤其是當軍嫂,總是要這樣子等待著另一半歸來的,怕哈雷女神會受不了,不過這哈雷女神倒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也許是因為她個性也隨性多了,對於這種軍嫂生活還是非常習慣的,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也進展的很快,據說等到桂帥再過大半年回來就要和哈雷女神先訂婚了。

接著就剩下那千年老光棍秦仙和葉十了,秦仙倒是好,現在有了那護士小仙女,雖說還是在奮戰之中,但是遲早小仙女也都是他的,不過葉十可就難辦了點,他還是一直都是一個人,沒事兒的時候,還會來找我們抱怨,說什麼月老是不是牽著他的紅繩兒睡著了,將他一個晾在這裏。

不過他這話說完沒幾天,他就發信息給我們說他豔/遇了。

情況是這樣子的,那天他去警局去的早,但是警局的人都還沒來,也沒有人開門,自己也沒帶辦公室的鑰匙,於是他想從後邊那個矮窗子爬進去,誰知道他剛剛爬進去,就被一個人給提著領子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他頓時一愣,隻能夠躺在地上一臉無辜的看著那個人,而那個人見他穿的是便裝,以為他是來行竊的小偷,而且是敢行竊警察局的小偷,於是,那人的興趣就來了,將葉十給打了半死……

後邊誤會解釋清楚之後,葉十才知道,這眼前黑道跆拳道的女生竟然是新來報道的犯罪心理學專家……還是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專家,他頓時是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聞之我們的都哄笑了起來,這真的能夠算是豔/遇嗎?

至於我和衷予南也回了之前的醫院工作,衷予南依舊是回了之前的胸外科室,做起了他的主刀醫師,還兼職了副院長的職位,據說馬上王樹澤主任也要退休了,準備讓衷予南來接手,這誘人的三個職位就頓時是迷的那些後邊新來的女護士、女醫師都是神魂/顛倒的,最後隻能夠輪到我出場了,來將她們都給一一擊退了……

我還時不時的會對衷予南抱怨著:“我不僅是要管你吃,管你喝,管你睡,如今還要管你外邊的豔/遇?”

“嗯?”衷予南挑眉,完全是忽略了豔/遇那兩個字道:“那個‘管你睡’你說的明白點,每次是你睡我,還是我睡你?”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有什麼問題?”

衷予南壞壞地笑著,在我的耳邊輕聲兒道:“當然有問題了,每次你在下邊睡的安然,我在上邊都累得厲害啊……”聞之我一臉羞愧的捂著臉,就差沒有將衷予南一腳踹開了,他現在也越發的是放肆,動不動就講著葷段子來調♪戲我……

而後我其實沒有跟著衷予南再回胸外科室了,一是怕兩個人在一起會鬧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現在衷予南也是屬於一個比較特殊背景的人了;二是我也不想再留在胸外科室了,見過了那麼多的生離死別,我倒是更願意接受直接的結果,於是我後邊選擇了去蘇青的急診室工作。

可是好景不長,我還沒做兩個來月的急診工作呢,有一天我沒來得及吃早點,在搶救的時候忽然是低血糖犯頭暈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嚇得蘇青和值班的同事都不得不來搶救我了……

後邊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了衷予南,衷予南立即是趕了過來,一邊在喂著我吃巧克力補充能量,一邊是將我給罵的狗血淋頭:“都跟你說了,早上得吃得吃,早飯都給你買好了,還不吃!”

我一臉委屈的嚼著巧克力道:“這不是一來就有急診案子嗎……”

聞之衷予南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沒說話,我整個人兒縮著脖子就怕他要動手打我了,而就在這時候,蘇青忽然是走了過來,她似笑非笑的對著衷予南道:“你要想對她發脾氣就趕緊的了,不然到了後邊我怕你都舍不得她掉一根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