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老城看著我和寶的臉突然的笑了出來,房間裏沉默的氣氛被打破,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啊寶,他也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了一會……
哈哈哈~“你看你的臉就和豬頭餅一樣,哈哈~”
良久,氣氛沉默下來。“這些年都幹什麼去?”我問了句啊寶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醞釀了一會,腦海中回憶起那年的經曆......
那年,我和老城剛上初一,由於很多兄弟都是從小學一同跟上初中部,所以沒多久我和老城就在華西中學有了自己的一片勢力,我和老城先是用一個學期的時間統一了自己的班裏,很多骨幹成為了我們的核心,沒過多久,別的班裏頭頭看我們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勢力,想方設法拉我們投靠他們,但都被我們一一拒絕,很多班裏看我們這麼不識好歹,分分向我們發出了挑戰,但都被我們打垮,甚至很多班裏都投靠了我們,沒多久,我們就統一了初一,在初一橫著走,每個月的保護費數都數不過來,但學校中有一個不成為的規矩,初一必須每月上供一定的保護費給初二,而初二每月也得上交一定的錢給初三,初三老大坐擁整個學校的保護費。但到我們這一屆,我們很不滿這種規則,所以沒有交,這惹成了初二初三的怒火,初二叫了很多人跟我們談話,威脅我們,但我們都沒有理睬,正因為這種橫勁,初二那年,我們就開始和初三的老大叫板,初三當時的老大叫白麵,約我們吃飯想合作,說白了就是給他們當手下,但我當時沒有答應,白麵好像知道我們會拒絕,叫齊了人陰了我們一把,我們毫無準備,沒幾分鍾被幹倒在地上,老城被白麵砸了三個酒瓶,差點死掉,我一氣之下,拿出了一把刀對著白麵的肚子捅了一刀,血液透過肚皮流出來,占滿了我的雙手,白麵當場倒地昏死。我也如同夢中驚醒,手中的刀不由的掉在地上,我殺人了。
我聽得入神,驚歎的問道:“然後呢?”
啊寶捂著手裏的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說道:“不知過了多久,警車也就來了,我在老城的掩護之下,拚命的逃,不斷跑,我心裏前所未有的害怕,我怕坐牢,我更怕父母知道我殺了人,白麵被我捅死之後,不僅是警察不斷的找我,最恐怖的是白麵上頭有人,是當時天狼幫的老大,白麵一死,壟斷了他們在學校的毒品生意,他底下的人出奇的憤怒,在學校找不到我,就逼老城交人,那段時間老城天天被打,不出一個星期,手下人就四分五裂,沒有人敢跟社會上的人作對,何況還是死仇,原先那些被我們打敗的刺頭又跳了出來,天天找老城的麻煩,老城在學校如同喪家之犬。天狼幫的老大不僅找人去學校找我,還在外麵下出了懸賞令,要我的人頭,我在街頭亡命了七天!被天狼幫的人找到,十幾個人拿著砍刀追殺我,把我逼進了一個死胡同,正當一把開山刀要砍下我的頭的時候,後麵傳來慘叫聲,我捂著腦袋不敢看,不知過了多久,慘叫聲漸漸聽不見,我抬起頭,我麵前出現了一個渾身占滿鮮血的男人”
“老爹!”我不知為何的說了出來。
啊寶無神的雙眼看著這天花板,說道:“沒錯,我被老爹所救,老爹在當時一直和天狼幫的人不對頭,我索性被他救下,得知我也是個亡命之徒,我被他帶走,這麼多年,在他的底下做事,才有了今天的這些....”
“天狼幫被滅了嗎?”我問道。
“嗯,沒過多久,我得到了老爹的重用,帶領著手裏的人和天狼幫對拚,老城知道我沒死,得到貴人相助,退學後跟著我,一直到我們砍下了天狼幫老大的頭,到後來,老爹覺得要把學校的毒品生意連接上,隻有這樣,才有源源不斷的人才加入進來,在幫我漂白身份後,我在學校掛了一個名號,實則就是控製學校的毒品安穩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