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想著,就打算跟閆三嬸道別。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喝住了我,我愣住了,回頭問她:“咋了?”
“小哥,我看你印堂發黑,一臉的晦氣,你恕我口拙,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啊?”
一聽這話,我差點兒沒蹦起來。
這要是擱平時,聽了這話,我絕對一鞋底子摔過去,然後再大罵一聲死騙子。
可是經過了昨天晚上路上撞鬼的經曆後,我深深明白,這個世界上,並非隻有我們人類存在於世間。
“三嬸你懂這個?”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猛地回過身來,看著閆三嬸。
她沉吟了片刻,又盯著我看了半晌,這才是歎了口氣:“果然!”
“什麼果然?”我呆傻的問她。
“你說呢!”
三嬸瞪了我一眼,道:“你讓鬼盯上了!”
“啊!”
一聽這個,我大驚失色,慌忙問她:“那怎麼辦啊?”
“別慌,這兩天你都遇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跟我說說!”閆三嬸拉過一條板凳,讓我坐下,然後又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慢慢說。
此時,我也是回過神來,喝了口水壓壓驚,然後將昨天晚上的事兒全部都說了一遍,從我跟我師傅路上遇到那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到我們倆遇到她,全部都說了一遍。
聽完了之後,閆三嬸便是直勾勾的盯著我,歎了口氣:“小哥啊,要我說,你就不該去招惹那個鬼娘們。”
“我沒啊!”
我TM 虎啊我主動去招惹她?我要是知道她是鬼,我躲都來不及!
可是閆三嬸似乎根本不信我說的話,她陰測測的看了我一眼,驀地一笑:“小哥,現在沒別人,你也不用害臊,你跟嬸說老實話,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那姑娘了?”
“我……”
一聽這話,我原本挺白淨的一張小臉兒,頓時變成了醬紅色。
好吧,我承認,我想她了。
可是……可是這都是人之常情好吧?老子二十來歲的一大小夥子,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候,那娘們身姿婀娜,梨花帶雨,就是我師傅見了恐怕都要春心萌動,更別提我這個沒開苞的愣頭小子了。
“好吧,我確實是想了,那麼……一點點……”我紅著臉承認了。
閆三嬸那邊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是無語的說道:“你當時的心情我能理解。”
臥槽,你能理解?你能理解個棒槌!
“小哥啊,你可別怪嬸說話難聽,你招惹的那隻女鬼,恐怕不好惹,這世間,鬼都是分等級的,白衣的鬼,是生前有所怨恨,死後不得償還,所以長期遊蕩在世間,尋找有緣人為她超脫。那天晚上她攔車,可能就是希望你們能幫幫她,可你師傅不懂這個,愣是讓你們開過去了,這下就不好玩了。”
“怎麼不好玩了?”我戰戰兢兢的問她。
誰知她卻斜了我一眼:“有人拒絕你的請求,你惱火不?”
“惱……”我傻b 似的應了一聲,這話一出,我的臉色便是大變。
“那就是了,連你這活生生的人都會惱火,你更別提那女鬼了,小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師傅的死啊,就是那女鬼幹的,因為她心有怨恨,而且,我還得告訴你,她殺錯了人,所以今天晚上,你也在劫難逃!”
轟!
閆三嬸這話一出,我就感覺我整個人好像是被雷轟了一般,整個兒都懵了。
腦袋裏麵隻剩下寥寥幾個字不斷的在激蕩:她來找我索命了,她來找我索命了!
我整個人呆了半晌,這才是抓著閆三嬸的胳膊,急吼吼的說道:“三嬸,三嬸!我知道您是這方麵的高人,您……您想想辦法救救我吧,我求您了!”
說著,我差點兒給這老娘們跪下!
那邊閆三嬸似乎也是不忍見我如此,再加上我昨晚還給了她一件禦寒的衣服,她琢磨了半晌,還是答應了。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她怎麼辦,三嬸琢磨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女鬼之所以纏著你不放,主要還是因為你是個大小夥子,再加上你對她有所旖念,她完全可以通過搞死你來采陽補陰,你要想活命,那就必須要讓她知道你對她沒有那種念頭!”
我靠,我肯定是對她沒有那種念頭啊,我一個正常小夥子,怎麼可能對一個女鬼有那種念頭!
三嬸卻搖了搖頭:“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人家女鬼怎麼認為,是人家的事兒,不是你的事兒。”
臥槽!
一聽這個我差點兒哭了,那她怎麼想是她的事兒,我怎麼才能讓她轉變思想啊,要是這貨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認為我對她有意思,那豈不是老子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要‘上’了老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