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李滄海再度陷入權衡中。
最終,李滄海還是選擇相信。
按照眼前情況,靈尊鑒肯定保不住!
況且,在短暫的接觸中,他對於方天畫也有一種信心。
不論是言語,行動還是一些觀點,都讓他覺得此人較為可靠。
“那好,我將靈尊鑒給你!仲伯,給我掩護!”
“滄海,你!”
仲伯正欲阻攔李滄海的行動,李滄海卻已從戰局中脫身。
“休走!”
陳天機一槍刺向李滄海。
仲伯無奈,揮手使一隻火鴉阻攔過去。
哢!
火鴉破去,形成火鴉的飛劍也被那道槍芒刺斷。
李滄海瞬間來到方天畫身邊,從袖中取出一尊陶像:“方兄!靈尊鑒!”
“好!”
方天畫一掌將刺過來的槍芒拍開,身形一閃來到李滄海身邊,一手將靈尊鑒拿來。
“你們前往靈尊城,我們在靈尊城中再見!”
方天畫留下傳音,身形向著遠方暴射。
“靈尊鑒?!”
陳天機見狀雙眼一眯。
“獨狼,暴熊,玄機,不要戀戰,追!”
陳天機立刻下令。
四人舍棄對手,向著方天畫奔襲而去。
原本激烈的戰場,一下子平息下來。
“滄海,你怎能將靈尊鑒交給他?”仲伯厲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靈尊鑒對於我們而言,是多麼重要東西?”
李滄海苦笑道:“我們保不住靈尊鑒的,就如方兄所言,我與靈尊鑒都是黃台吉的心病,黃台吉欲除我而後快,絕不會給我們時間與機會。”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火耳宗道,“囚車也砸了,人和靈尊鑒都沒了,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靈尊城。方兄在拿走靈尊鑒的時候,還塞給我了一份神念玉簡,裏麵記載著我們接下來應該做的行動。”
“居然還留下了行事計劃?”
仲伯與火耳宗都微微一愣。
“難道,他早就預料到了今日情況?”
“嗯。”李滄海緩緩道,“下一步,他要我們先當黃台吉的馬前卒。先讓我在民意中,樹立一種對黃台吉最忠心的形象。”
“怎麼樹立?”
火耳宗問道。
李滄海苦笑一下。
噗嗤!
李滄海的左手臂上,爆出一大片血花,整條手臂都耷拉下來。
“大人,你?!”
“滄海!”
兩人麵色大變,立刻衝到李滄海身邊。
火耳宗探察其左臂,眼眶泛紅:“骨骼斷碎……大人你這是為何?”
李滄海麵白如紙,緩緩說道:“苦肉計。表演給外人看的。”
“滄海,你這是何苦?讓老朽來啊!別說斷一臂,斷雙臂也未嚐不可!”
仲伯沉痛道。
“我自己傷,才是最有效的證明,演戲就要演真。”李滄海歎了口氣,道,“我們還要找一個證人,方兄說,神機軍會給我們留下的。”
“證人?”
兩人再度一愣。
正在此時,不遠處的地麵傳來一聲呻吟。
“哎呦……何人大膽襲擊囚車?不對,保護滄海大人!滄海大人你在哪兒?”
天靈城來的執法小隊長從地上躥起,滿臉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