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聲,更沒有人敢動手,隻是層層盯住了馬車,如臨大敵,小心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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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了後宮門口。
少年跳下馬車,殷勤地掀開車簾,頗有些討好,“教主,我們到了。”
“嗯。”尚宇時一躍而出,環顧四周之後,不滿地皺起眉,“死沒良心的梁小貓,居然又不來接我。”
“教主,正所謂‘情淡而人杳’,你還是別指望他了。”
“閉上你的狗嘴!”
“是。教主。”少年眨了眨眼,不但不以為意,反而更加死皮賴臉地挽住了尚宇時的胳膊,“但我不屬狗,我屬猴,最聰明最機靈最乖巧的孫悟空。”
“你看看,”一個十足玩味兒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朕就說他們感情很好,天生一對。”
“楊狐狸,”尚宇時立刻跳腳,“不用你在那兒挑撥離間!曜寒根本不會信。”
“教主,”少年拉了拉宇時的衣袖,小聲地勸戒,“我倒覺得狗皇帝說得挺有道理。”
“我看看,”梁曜寒也不甘示弱地插了進來。
“看什麼看。”尚宇時把少年推到了一邊兒,奮力撇清,“有什麼好看?”
“確實不該看。”楊天澤抬手遮住梁曜寒的眼睛,然後又俯向梁曜寒耳語,“看多了有礙家庭穩定。”
“是麼?”梁曜寒翻了翻白眼。
“少胡扯。”尚宇時憤而拔劍。
還有趕車少年,一臉花癡,“教主高瞻遠矚,教主就是比狗皇帝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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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偏殿內。
國家元首和魔教老大正在進行傳說的,高深的“秘密會談。”
“狐狸,上次叫你找的酒,你究竟搞沒搞到?”
“尚先生還沒回答朕,是你要喝,還是你要討好朕的小曜寒。”
“本教主沒空跟你耍嘴皮子,是男人就直說,你究竟搞不搞得到?”
“你回答了朕的問題,朕才能知道朕搞不搞得到。”開玩笑,他楊天澤怎麼可能讓情敵借花獻佛?
“老男人,小心眼。”
“毛頭小子,乳臭未幹。”
“楊狐狸,我看你又皮子發癢,純粹找打。”
“尚菜鳥,朕看你是腹中空空,理屈詞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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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偏殿門外。
少年拉住梁曜寒的袖子,雙眼可憐兮兮地眨個不停,“梁大哥,求求你了,想辦法讓我進去吧,好不好?我實在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