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獨隻有這樣,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我一定可以見到夏長嬴,因為夏長嬴一定會去找盛銳。
“放心,荒山野地裏麵,我能對你做什麼,找一個伴和我一起走,有個人說話而已。”俞司北好像看出來了我的顧慮,輕而易舉的說了這樣的話,算是讓我徹底絕了和他分道揚鑣,各走各的想法。
而且,這個時候打電話也會暴露我的地點,莫小火他們過來了隻會也讓我不能夠繼續尋找我哥。
與其這樣不如放手一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走吧。”我定神看著俞司北,很鄭重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真的我自己是不了解俞司北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動我分毫的情況之下,要和我結伴而行,他有什麼想法我不清楚,不過能夠讓我和他同行,一定是有什麼樣的理由吧!
不然何必帶著我這個累贅呢?
俞司北有很強的叢林生存能力,他在前麵開路,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各種蟲蛇,不像我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你怎麼知道盛銳會去哪裏?你們一早就商量好了的?知道這是一個局?”我有些費解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真的是心裏很清楚的話,為什麼還蠢的入局呢?這裏頭一定是有什麼文章。
而且,這個俞司北的行為實在是讓人費解,他好像不是盛銳的人,可是又一直跟著盛銳,他的能力比我想象之中的出色,比如怎麼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掉,又比如一個生活在都市裏麵的社會精英,怎麼會這麼多野外生存的伎倆?
俞司北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知道的越多,距離死就越接近,你確定你打算繼續問下去?”
我有一種直覺,他告訴我俞司北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不像是屈於盛銳之下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你到底是誰?”盛銳的走狗?不,不對,怎麼看都不像,反倒是在我看來他所會的這種野外能力,除非是專業喜歡冒險的人,在我的認知之中,要麼是軍人,要麼是專業喜歡冒險的人。
我所知道的,他是一個社會精英,是風恒的副總,不會有時間去接受那什麼專業的冒險野外生存訓練,再就是輕而易舉的從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地下跑掉。
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軍人!
我推論出這麼一種可能以後,十分吃驚的看著俞司北的後腦勺。
可同時又有些不明白了,如果是軍人,為什麼他要放走盛銳呢?如果是來做臥底的,盛銳被束手就擒了,這不應該是功德圓滿嗎?為什麼還要放盛銳離開,然後讓這麼多人頭疼。
“你覺得我是誰呢?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人,有多少人死在我手裏呢!跟你有關係的,劉曉萌就算一個,王子瞳也算一個。”這人一邊往前麵走,一邊平靜的說這種話。
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說曉萌和子瞳都是死在他手裏?!這怎麼可能!
子夢被他折磨死掉,這種事我很明白,因為是他自己親口說的,還訴說過那些過程。
可是曉萌和子瞳的事情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那天晚上,刹車是我動的手腳,撞你們的那輛貨車是我找的人,你覺得是不是和我有關係呢?再說一說十年前的那個小姑娘子瞳,當時幼兒走私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歸我負責。”俞司北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十分輕鬆的說著這些事情。
本來是件承認自己做過的壞事,可是我卻總覺得俞司北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有些不太對,可真要說一說哪裏不對我卻又說不上來。
“怎麼樣?恨我嗎?是不是覺得我這種做盡壞事的人,應該被判死刑啊?”俞司北這種時候竟然還笑嘻嘻的和我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