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緊了拳頭,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心裏頭想著我該怎麼樣問她我哥在哪裏,想到馬上就可以得到我哥的消息了,我的心髒激動的砰砰直跳。
隻是,這個女人一句話竟讓我瞬間冷了血液,她說。“張冬玲?你是哪個領隊帶的?不曉得這二十二樓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張冬玲,是我這件衣服上麵名牌寫著的名字,我自覺五年來雖然長大了不少,可是單從模樣來看,還是可以明顯的看出我五年前的樣子,就像劉琳說的那樣,我的確長大了,可是一張臉並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既然沒有變化,為什麼院長陸瑤會認不出我來呢?是早就不曉得以前有我哥和我這一號人物了,還是說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陸瑤。
因為不確定她的身份,我也不敢胡亂問她一些什麼,心裏頭想著該怎麼回答這女人才能夠既不被怪罪,又不被她趕走,且能夠為子傅哥爭取一點時間的法子。
可還沒有等我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子傅哥竟然在那裏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抬起頭,一邊朝著我睜大了眼睛,一種我滲人的眼神,讓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我覺得,子傅哥變了,變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他冷然的眼神看著我,讓我產生了不安,覺得自己好像成了被獵人盯住的獵物。
子傅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竟然拆了我的底,說。“喲,這不是花憐嗎?夏長嬴怎麼把你也送到這裏來了?還改了個名字?嘖嘖嘖……咳咳咳——”
“這名字還真沒你自己名字一半好聽!”子傅哥嘴裏咳出不少鮮血,還不忘調笑著我的名字。
我感到不可思議,而且非常不明白,為什麼子傅哥會在這個時候拆我的底,可又不說我王大叔給我改過的名字,隻叫我花憐,甚至更不明白的是,把夏長嬴扯進來是個什麼事!
要是被夏長嬴曉得了我背著他來天上人間,我一定會被他打斷腿的。
尤其是按照肖瀟說的,夏長嬴有黑卡,要多少有多少,這樣隻能說明夏長嬴的身份不簡單,指不定和這個陸姐認識,如果這樣的話,夏長嬴絕對會讓我吃不了兜子走!
果然,正如我所想的那樣,這個陸姐皺著眉頭朝我走過來,一言不發的捏住我的下巴,跟看一個貨物一樣,瞧上了半天,甚至連口腔都沒有放過。
在她要摸上我的胸時候,我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打開了她的手,反正現在夏長嬴的名號也被子傅哥說出來了,狐假虎威的事情我做的夠多了也不差這一件,這麼一想,看向這個女人的時候,我沒有半分畏懼退讓,以和她相同的視線,打量她。
我猜想的沒有錯,這個暴躁的女人,一定認識夏長嬴,並且是要給夏長嬴幾分顏麵的人,她完全不計較我的態度,甚至還朝我笑了笑,說。“夏先生讓你來的?”
“你想說什麼?”我沒有直接回應這個女人的問題,誰曉得這女人和夏長嬴的關係是好還是不好,對手還是統一戰線,我借了夏長嬴的勢,就決然不能夠害了他,透了他的底。
我可以沒有忘記,之前肖瀟就有威脅過夏長嬴,說如果不讓她跟著我就告訴什麼盛銳關於夏長嬴在哪裏,這樣聽起來夏長嬴應該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哪裏的,這樣的話我是絕對不能夠透露夏長嬴的消息給這個女人聽。
這女人對我的態度自從知曉我和夏長嬴有關係以後,立馬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笑臉迎人,同我說。“花憐對吧?不知道夏先生讓你來這裏,是想做什麼呢?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還是告訴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