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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知,正因為他的多事,而徹底改變了犬夜叉的命運。

血殤 (三)

皇叔白離擅做主張,令西國國主殺生丸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去陪未來的國後——半妖犬夜叉,名為培養感情。而交換條件是犬夜叉答應這場荒誕的婚事。

不能反對,不能拒絕,犬夜叉對這個結果默默接受。是真的不能反對,還是不想反對?

無權過問別人家事,阿籬等人隻能旁觀。

時光荏苒,離大婚僅有九日。

殺生丸一反常態,對犬夜叉不再是恨若仇敵,卻是百般忍讓。犬夜叉卻寧可他當他是仇人也不要這樣。在殺生丸的忍耐中根本沒把他當一個男人,而是對一個女性應有的紳士風度,客套的疏遠,是不論是非曲直的包容。這種忍耐包容令他很是懷疑自己的錚錚傲骨、男性自尊。

寧可被仇視,也不願被無所不至的虛假保護。

就連在與奈落的戰鬥中,殺生丸也繼續發揮他的這種自欺欺人的虛假守護,將犬夜叉遠遠隔離在戰場之外。即使,他本就擁有不容忽視的力量。

妖氣的激蕩泛起眩目的漣漪,四魂之玉守護的力量化成堅實的結界守護在奈落身旁,殺生丸的天生牙可以打開浩大如圓月的冥界入口,卻對奈落的結界無可奈何。而擁有能破開一切結界的紅色鐵碎牙的犬夜叉被拒絕於戰鬥之外。

“殺生丸,你破不了我的結界的,何必再浪費力氣?”奈落的語氣是尖酸而刻薄的,嘴角一縷似有若無的笑,是對殺生丸的挑釁,還是嘲笑?▽▽

殺生丸冷冷凝視著奈落的結界,每一次的攻擊都會被反彈回來,在結界上蕩漾出妖氣的漣漪。當然,也有反彈力較弱甚至不會反彈的部位——那就是殺生丸尋找的弱點,結界的破綻。殺生丸的刀在虛空中劃破空氣發出的細碎嗚咽。一道黑色的冥界入口突破結界打到奈落身上,卻被他巧妙避開要害。

早已預料到這個結局,殺生丸隻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奈落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失措,僅是帶著自己殘餘的身體,讀著殺生丸放聲大笑:“這個重禮我先次收下,來日方長,必當會銜環結草,湧泉相報。欲請君至寒舍,又恐君不止,在下先攜犬夜叉離去,若想拜訪,請於鬼林一見。誠望君早至,以免對犬夜叉有所怠慢。

話聲中,巨大的結界攜同奈落撲向犬夜叉,犬夜叉急躍閃避,窺空一刀,劍風呼嘯,若閃電吞吐。紅色鐵碎牙斬冰截玉,削鐵如泥,如入無人之際,直砍入結界之中,將奈落的身軀再次淩割。卻不提防那淩割的肉屑聚合包攏,將他圍住。

奈落的話語不絕,肉屑裹著犬夜叉,在威脅中漸漸溶入虛空,轉眼消失,煙消雲散。

血殤 (四)

犬夜叉在黑暗中醒來,頭痛如裂。隻記得刀劈入奈落結界之時,一股巨力襲擊後腦勺,巨痛之下,便人事不知了。

耳中靜寂無聲,犬夜叉睜開眼來,隻見四周光線幽暗,岩壁穹頂,是一個不甚寬廣的石洞。

“你醒了?”神樂的聲音近在咫尺。

犬夜叉警惕的望過去,神樂看著他,手上端著一方托盤,上麵放著一套淡藍色的浴衣。

“醒了就把衣服穿了。”神樂將衣服放在石上,轉過身去。

犬夜叉這才驚覺自己是全身光裸著躺在池水中,隻因池水溫熱,這才未有察覺。一時間隻覺臉紅麵熱,惱羞成怒,怒問道:“我的火鼠裘和鐵碎牙呢?”

“不用擔心,已經送還給殺生丸了。你還不快把衣服穿上嗎,一會兒奈落可要進來了?”神樂一直背轉著身,等待犬夜叉將衣服穿上。

“奈落那烏龜養的,有膽就跟殺生丸戰鬥去,脅迫人質算什麼好漢!”嘴上不饒人,手上速度卻不慢,雖然對這衣服的穿著方式不熟悉,卻在說話間已經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烏龜養的?神樂失聲一笑,好恰當的比喻。“說起來,奈落還算幫了你一個大忙呢。難道你就不想確認你在殺生丸心目中的地位嗎?”

犬夜叉砰然心動。離大婚之期僅有九日,他雖說以西國社稷為重不反對和殺生丸成婚,但畢竟是要在一起度過餘下的人生,自然也是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

“那穿上這身衣服也是為了試驗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犬夜叉很盡力的將浴袍扯著覆蓋全身,卻屢屢因為浴袍衣料太節省而宣告失敗。隻見一條銀色腰帶束在腰間,向上露出香肩,兩襟交叉而下至腰帶為止,僅能遮住胸`前重點部位。向下浴袍足夠長,拖及地上,卻不夠寬,靜立還好,每一個動作間犬夜叉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惑人心魄。這比之教坊女子更甚的衣服,確實讓他不敢恭維!

“不,這純粹是奈落的惡趣味!”

血殤 (五)

殺生丸自從失了犬夜叉,立刻丟下阿籬一幹人等疾馳向鬼林。不能否認,這和犬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