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它們兩個沒辦法。對了,我得先回一趟木葉去。”
說到這裏,魂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白說道:“聽說再不斬已經出發去攔截卡卡西班了,你要過去看看嗎?”
白遲疑了下,回頭看著床上君麻呂的睡顏,道:“我想去阻止,但是君麻呂……他更需要我,我現在不能離開君麻呂身邊。”
小雪兔挫敗的耷拉下耳朵,“算了,我先留在這裏看著君麻呂,你過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那個男人都是前世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所以不要留下什麼遺憾。
“那就拜托你了,魂,我很快就回來。”出門時,白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再不斬隱藏在濃霧中,眼睛定定的盯著卡卡西的方向,他的血液裏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這樣沸騰的狀態了?從刺殺水影失敗成為叛忍的那天起,他依然沒有放棄過自己的野心計劃,也在不斷的從各種任務中尋找能讓自己變得更強的對手。這次的任務也是,一個小小的造橋師他根本不放在眼裏,倒是能遇到卡卡西讓他內心無比的激動。
卡卡西側耳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對於再不斬的傳聞,卡卡西知道的並不少,就連他最擅長的暗殺術,卡卡西也在數次與白的對練中有所體驗。不過現在這種明顯對對方有利的環境中,卡卡西絲毫不敢放鬆。
最終,再不斬敗在了卡卡西的寫輪眼之下,千鳥叫囂著穿過了再不斬的胸膛。濃霧漸漸散去,一道纖細的身影清晰的出現在再不斬迷離的視野裏。
卡卡西因為用眼過度有些乏力的扶在附近一棵樹上微微喘著氣,小櫻緊握著手裏的苦無站在達茲納的前麵,眼睛緊緊地盯著正在向他們走過來的那個人。佐助雙手抄兜酷酷的站在一邊,他早就看出來那個人是誰了,也懶得理會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鳴人眨眨眼睛,表情從戒備到驚訝。
“白?你怎麼會在這裏?君麻呂大哥呢?”鳴人抖著手問道。
遞給鳴人一道‘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的眼神,白略過卡卡西班幾人直接來到倒在地上的再不斬麵前。
再不斬朦朦朧朧的看到那個他怎麼也忘不掉的少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胸`前,血色染紅了身下的大片土地,再不斬忽然很想發笑,這個孩子終於成長了,他似乎已經不再害怕鮮血了。能在最後再看到他,再不斬莫名的心裏一陣暢快。小鬼,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再不斬大人……”白輕聲開口,彎下腰蹲在再不斬身邊,他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嘴終於還是又咽了下去。對於這個男人,白的心裏隻剩下了感激,因為這一世他的全部是君麻呂,而不再是再不斬。
鳴人看到白和那個想要殺死他們的叛忍認識,卡卡西老師殺死了那個叛忍,白不會為了那個人找卡卡西老師報仇吧?
“那個,白,卡卡西老師,啊,不是,這個人是來殺達茲納先生的。”鳴人煩躁的抓頭,他現在很混亂,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離開
看著再不斬閉上眼睛,白站起身,對於鳴人抓耳撓腮的解釋,白彎了彎嘴角,說道:“鳴人你不用緊張,我不會找卡卡西老師的麻煩的。”
鳴人聞言抹一把額頭上的虛汗,道:“嗬嗬,那就好。白,你怎麼會認識這個人啊?還有還有,君麻呂大哥呢?你不是陪君麻呂大哥去找綱手大嬸了嗎?找到了沒有?那個大嬸到底能不能治好君麻呂大哥的病啊?”
一連串的問題從鳴人嘴裏冒出,白連忙抬手阻止,視線落在後麵的卡卡西身上,“鳴人,卡卡西老師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的那些問題我過會兒再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