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欠了下身子,朝郝強吐了一口煙,然後說:“看來事情沒得商量?我趙天宇也是一個要臉麵的人,那就告辭了,奉勸郝總好自為之。”
對於趙天宇的叫囂,郝強可以容忍,但是對於他的輕蔑,他絕不能忍。
敢特麼朝老子吐煙圈,太沒有禮貌了!
漫不經心地一笑,不顯山不露水,裝做在那裏玩著手機,既然你特麼無視我,郝強這種回應也自然而然,但是趙天宇當然不知道郝強是在叫人。
杜康現在前腳已經離開了,怕是指望不上了,但是咱有項羽跟贏政啊。
一邊玩著手機,郝強說:“那個趙先生,我以前學會變戲法。隻要我吹下口哨,就會發生奇跡。”
趙天宇被沒來由突然轉折的一句話給說愣了。
“你說什麼?”
郝強呼呼地吹起了口哨。
項羽跟贏政因為前麵杜康施用的隱身法效果還在,各自聽到暗號,悄悄地伸出手指,做了彈腦崩的動作。
郝強噓噓地吹著。趙天宇那邊已經滿頭大包。
“誰啊,誰家兔崽子彈都老子的崩兒”
這種事情除了小孩子,大人應該幹不出來,郝強就是讓他想不到,然後小小懲戒這個混蛋一下。
郝強後麵又聽到崩的一聲,他卻無辜地攤了下手,表示這次自己可沒有吹口哨。
他太了解項羽了,那麼大一個西楚霸王,趙天宇敢罵他是兔崽子,他不急才怪。
兵兵梆梆的一通敲打,項羽撒了歡地在那裏敲打著,贏政好歹是一代帝王,都有些看不下去,隻任由項羽在那裏胡鬧,自己在暗地也看起了熱鬧。
“郝總,郝總我錯了,求你收手吧。”
“對不起,我沒吹口哨啊,你求我也沒用啊,不過呢我出個主意,你剛才罵了誰呢,大叫三聲好祖宗,他就不生氣了。”
“是是是!好祖宗,我錯了,好祖宗,你停下來吧。”
郝強借機撿了個便宜:“我說趙先生,雖說我也姓郝吧,你也用不著叫祖宗啊,但是既然你都這樣叫,我也不好意思不答應是不是,真乖啊隻是今天我沒帶糖。”
“姓郝……”
趙天宇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但是想到了剛才的事情,還是忍了,把沒說完的讓郝強等著瞧,硬是變成了一個疑問。
“廢話,我是好人郝強,當然姓郝!你剛才被敲傻啦!”
“哼,再見,不奉陪!”
頂著一頭大包,到了外麵門口,小風一吹,那叫一個酸爽,但是項羽並沒有解氣,臨到門口,還給他臨門一腳。
郝強看著趙天宇那個狼狽樣,心裏那叫一個樂,小聲跟隱身的項羽說:“不錯啊,有代表國家隊打進世界杯的潛力,這臨門一腳功夫不賴嘛!”
雖然心裏解氣,但是郝強也知道,這個趙天宇絕不是省油的燈,後麵肯定會對付自己。
聽著郝強的歎息,贏政說:“上神,你怕他個P,若我當年,大手一揮……”
“我說贏政,你腦子裏除了大手一揮,死一大片,還剩下啥?雖然你那什麼屠一城降一國的理論,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能不能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