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褆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額頭冷汗淋淋,卻發覺身體還在□的餘韻中微微抽搐,而腿間……溫熱黏濕的一大片。
他的臉黑了,想伸手去摸褲子,卻驚駭地發現雙手竟被堅韌的牛筋緊緊反綁在背後。此時晨曦的微光已經悄悄從帳篷的縫隙裏透進來,遊目四顧,發現處身所在已經不是昨晚借宿的朝魯家帳篷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胤礽一躺下,也是立刻就睡了過去,這兩日一夜過的著實不易,他實在累的狠了。
正沉沉熟睡中,忽覺有大雨淋頭,他一驚而醒,卻見其其格手握馬鞭,得意地笑著站在一邊,問:“你醒了,睡的好麼?”自己全身是水,而其其格腳邊放著一隻空桶。
胤礽驚怒道:“你做什麼!?”挺身想要坐起來,又發覺手腳都被緊緊綁住,勒的麻木生痛,而處身所在也不再是朝魯家充滿著濃烈羊膻味的敝舊帳篷,而是一座華麗陌生的十二扇蒙古包。
其其格唰地一鞭子狠狠抽到他身上,冷笑道:“你很神氣嘛,現在還傲!”
鞭梢火辣辣在胤礽臉耳後頸側留下一道滲血的傷痕,胤礽猝不及防,“啊!”地一聲痛呼,身子一縮,臉偏到一邊。
其其格看到血,頓時眉花眼笑,蹲下去撫摸他的傷口,道:“你皮膚怎麼這麼白?你們關內人都這麼白麼?”
胤礽被她的手指弄的刺痛,厲聲道:“放開!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正要編造個身份威嚇她一下,帳外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問道:“其其格,你又跑到哪裏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說著朝這裏走來。
其其格臉上閃過一絲心虛,隨手抓來一塊不知什麼布塞到胤礽嘴裏,大聲道:“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嘛!”走出帳去。
女人在氈帳外責備了她幾句,沒有進來,就又走了。胤礽掙紮著想發出聲音,引起那個女人的注意,其其格已經又走了回來,自言自語道:“媽媽就是囉嗦,管的寬,可別被她聽見了。”
不再取胤礽嘴裏的布,又眉花眼笑地去摸胤礽的傷,而後連撕帶拽地脫下胤礽的上衣,脫不掉的地方幹脆拿匕首割碎。胤礽被她的舉動驚的睜大了眼。
包裏燃燒著四五支粗大的牛油蠟燭,光線十分明亮,胤礽袒露著上身躺在精美的織金地毯上,肌膚在燭光裏顯得白皙如牛乳,其其格像模一件沒有生命的好玩玩具一樣摸他胸口,興奮道:“真這麼白!”
而後站起來,唰地狠狠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鞭子沒有任何阻隔的抽在身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滲血的鞭痕,胤礽痛的嗚咽一聲縮成一團,冷汗出了一身。其其格看著那血痕,眼中射出興奮之極的光,一鞭子跟著一鞭子抽下來,胤礽痛的翻滾著躲避,卻總也避不開那毒蛇一樣的鞭子,一聲聲慘呼被布團堵在咽喉裏,變成低低的嗚咽。
其其格抽來抽去總是隻抽到他的脊背,不樂意了,衝包外叫道:“烏日娜!巴雅!給我進來!”
外麵立刻進來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女奴,匍匐在她腳邊。她氣喘籲籲指著胤礽道:“按住他,不許他亂動!”